“ 为什么？” 裴焰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不解与愤怒。

地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嘴角还残留着血迹，眼神中却透露出复杂的情绪。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力地垂下了头。

裴焰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说话！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人艰难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我…… 我有我的苦衷 。”

“ 苦衷？” 什么苦衷能让你背叛我，背叛裴氏姚姚？” 裴焰怒不可遏，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那人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裴焰，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是被逼无奈。”

裴焰松开手，站起身来，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痛心。“ 被逼无奈？那你就可以对姚姚下手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不止伤害到她，亦会给集团带来不必要的损失？”

地上的人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又无力地倒了下去。“ 对不起…… 我……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裴焰看着他，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疑惑。

为什么亲如手足的兄弟，会突然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裴焰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 你是外婆最得意的门生，要是她泉下有知，定会痛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