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局势愈发紧张。年轻修士敏锐地察觉到,再这样下去,战况对他将会越来越不利。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决,调动体内灵力,心中默念:“庚金之术,金芒破晓。”
随着他的默念,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起来。顿时,一圈圈金色的波纹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那波纹如同汹涌的海浪,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所过之处,草木枯黄,仿佛被抽干了生命的力量。藤蔓尽断,断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仿佛在宣告着这场战斗的残酷。那金色波纹仿佛连空间都被其锋锐之气切割开来,留下一道道细微的裂痕,让人胆战心惊。
与此同时,他手中长短两柄剑上的剑气瞬间暴涨。那剑气如同一道璀璨的光芒,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在术法加持下的两剑此刻锋利异常,仿佛能够斩断世间的一切。
年轻修士顺势,扭动身体,那动作轻盈而敏捷,如同一只灵动的猎豹。他退出了藤曼的攻击范围,来到远处。随后,他在远处舞动着双剑,那动作行云流水。一道道金色流光般的剑气不断在年轻修士的手中挥舞出来,直冲杨道长而去。那剑气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速度极快,让人难以躲避。剑气所到之处,无物不破,空气中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仿佛被割裂的画布。
杨道长赶忙变换藤曼的形态,只见在杨道长的驱使下,无数藤曼纵横交错起来,形成了一道道前后紧密排布的木墙。那木墙高大而坚固,散发着浓郁的生命气息。将他护在其中,抵挡着年轻修士的剑气。
剑气狠狠地撞击在木墙上,发出沉闷而震撼的声响。每一道剑气都在木墙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那剑痕触目惊心,仿佛是岁月刻下的沧桑印记。木墙在剑气的冲击下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激烈与残酷。
第一道剑气落下,木墙上出现了一道深达数尺的剑痕,那剑痕边缘参差不齐,木质纤维被斩断,露出里面鲜嫩的部分。剑气的余威在空气中荡漾,卷起一阵尘埃。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剑气接踵而至,剑痕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个木墙。有的剑痕相互交叉,形成了复杂的图案,仿佛是一幅抽象的战争画卷。
随着剑气不断地攻击,木墙开始出现数不清的裂缝,木屑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杨道长并没有坐以待毙,以灵力为代价,全力催动藤曼进行补救。
在他的意念驱使下,无数藤蔓从四面八方涌来,如同绿色的潮水一般。那些藤蔓迅速地生长着,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新生的藤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填补着木墙上的剑痕。
然而,渐渐已感觉到木墙的修复速度已经落后于剑气破坏的速度了,必须得做出改变。杨道长的心中涌起一股紧迫感,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被耗死的就有他自己。
随着杨道长的心念一动,年轻修士的脚下又开始有数不清的藤蔓从地底穿出,不停朝着年轻修士刺去。那藤蔓如同灵活的蛇,速度极快,让人难以躲避。迫使年轻修士也需要不断闪避,从而降低了剑气挥砍的速度。这一刻,场上再次陷入到一个奇妙的平衡。双方都在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对方的破绽,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场下的慕容烟看着场上二人的交战,眉头紧皱。她已经判断出场上二人此刻都在依靠自身灵力支撑着,而杨长老和那年轻修士相比,无论是年纪还是修为都不及对方。而且单从术法所消耗的灵力上看,杨长老目前所维系的木系术法消耗也要高于那年轻修士的术法,这样下去必然会输。这也是为何对方愿意这样一直与杨长老打消耗战的原因,必须要有所变才行。慕容烟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她在思考着应对之策。
杨道长也想到了这一层,他开始减少木墙的灵力供给,转而更多的是用藤曼去攻击年轻修士。从地下穿出的藤蔓数量陡然激增加,瞬间便将那年轻修士包围在其中。那场景如同一个绿色的旋涡,将年轻修士紧紧地包裹在其中。
杨道长心中暗想:“原先那苏道长困住慕容盟主的火焰牢笼,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了。木对上金或许这也是命中注定的吧。” 随着杨道长心念一动,瞬间包围住年轻修士的藤曼开始不断围拢起来,同时藤曼的颜色也从原来的翠绿色逐渐变得枯黄。
场下之人也有人讨论到:“这位道盟的杨道长是不是不行了?怎么藤蔓变得枯黄了?” 那人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有人附和道:“是啊,相比起青翠的藤曼的韧性,这干枯的藤曼几乎会被剑气一斩就断,应该是他的灵力已经不足以支撑目前的术法消耗了。”
就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包围着年轻修士的藤蔓已经汇聚成了一个半球状。虽然年轻修士仍在球内不断劈砍,但此刻藤曼疯长的速度很快,层层叠叠地一层层覆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