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

他也顾不得什么脸皮了，一本正经道：“随意修习肯定是不行的，不过你可以挑选其中一本，进行修习。”

说着，他还又找补道：“正所谓贪多嚼不烂。”

“正常学生，花费几年时间专门研读其中一本，也不见得有什么收获。”

“你能将其中一本研究透彻，都已经是受益匪浅了。”

林川又是一笑，眉梢一挑，意味深长：“校长刚刚冠冕堂皇说什么‘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还让我拿五成收益回报学校。”

“可现在，面对‘前人栽的树’，却只让我享受其中一本。”

“这样的交易，呵……校长是真当我傻？”

成黔默微皱了皱眉头，又沉声解释道：

“你不要以为学校分了你五成收益是占了你的便宜。”

“等你到了神葬之地，能收获几本无痕石书还说不定呢。”

“而且说不定其中相当一部分，还要借助大千学院其他学生的帮助！”

“另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我们之前的讨论中也确认了——”

“你已经被杀戮游戏所针对。”

“一旦进入神葬之地，便极有可能，直接被杀戮游戏永久地放逐，再也回不来了！”

“而我能许诺给你的好处，最后一重，便是祝你从神葬之地，重新回归杀戮游戏中来！”

“这个好处，对你来说，总该是无法拒绝了吧？”

说到这里，成黔默又恢复了之前自信满满的状态。

那种，仿佛林川加入大千学院，是林川的荣幸的状态。

然而……

很可惜。

林川眉梢一挑，语气十足轻松：“大千学院没有诚意，我为什么不能拒绝？”

成黔默眼一眯，周身气场一凛。

一瞬间，这整个阅览室便仿佛空气凝滞，气压低沉，让人呼吸都觉困难！

甚至，成黔默周身，都已凝炼出杀戮之气，压迫感十足！

不过林川相当淡定，依旧懒懒地靠在椅背里，眉梢一挑，还笑吟吟地：“怎么？软的不行来硬的？你确定硬得过我吗？”

成黔默自然没有出手。

只是微眯着眼，嗓音很沉：

“我知道，绑定天碑的你，拥有不死特性。”

“但是小朋友……”

“你千万不要低估了大千学院的能量。”

“这世界上，多得是比死亡，更痛苦的事。”

“从你的表现看来，你似乎想走杀神的路，效仿杀神，超越杀神？”

“但你要知道——”

“即便是曾经那么强大的杀神。”

“即便是连在短时间便渡过那场天罚的杀神……”

“他现在，也不过是被囚困在死罪之城的阶下囚。”

“堂堂杀神尚且如此，你……”

成黔默原本还想说些威胁的话。

诸如细说比死亡更痛苦的事都有哪些……

或者将林川出自的融合中位面提出来相要挟。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