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胜看着鬼舞辻无惨慢慢走远的背影,不禁又感叹对方那柔弱的皮囊。要不是岩胜自己清楚,这样病态的模样还真像是小说里描写的弱不禁风。也怪不得鸣女会找鬼舞辻无惨下手,这样一看就病恹恹的,又是独自出门的外地人模样,好对付也不担心被对方家人发现。
岩胜就这样看着鬼舞辻无惨在转向的一瞬间,被人捂着嘴拉走了。岩胜透过通透能看见,拉人的正是鸣女,这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无惨、大人…就是、这位、”
岩胜担心鬼舞辻无惨等会一个用力给弄死了后不管了,赶紧脑内发信息提醒一下。
“哦?”
岩胜听见对方好奇的回答,也发觉了鬼舞辻无惨不再挣扎的模样,感觉似乎,不该多此一举。
鸣女穿着的是最简单朴素的服饰,黑色没有任何花纹的和服,头发盘起用黑色的头布遮住大半面孔,手里拿着一张手帕使劲捂着鬼舞辻无惨的口鼻,将对方拽到自己住的地方。
鸣女选的地方十分巧妙,转道的巷子幽僻,根本没人路过,也就只有忽明忽暗的油灯挂在一旁。鸣女选择鬼舞辻无惨也是正常的,她本来因为丈夫的原因就对男人产生敌意,更何况是鬼舞辻无惨这种看起来又弱又高傲的。
岩胜看着饶有兴趣的鬼舞辻无惨,虽然欲言又止但还是识趣的没有阻拦,而是脑内发信息象征性的问侯了一下自家屑老板的情况。
“大人、您……”
“无事,黑死牟,你跟着就好了。”鬼舞辻无惨说着,嘴角微微勾起了微小的弧度“不觉得很有趣吗?我倒想看看你的眼光。”
“……”您开心就好
岩胜跟着鸣女去到了对方居住的地方,直接翻身到阁楼阳台,悄无声息的溜了进去。房屋可能是因为没点灯又挡住了所有亮光的原因,所视之地都是一片漆黑。
黑暗对鬼来说不值一提,每一个鬼都是有夜视功能的。岩胜站在一楼到二楼的楼梯边上,看着鸣女将假装晕倒的鬼舞辻无惨拉到一间充满血腥味的柴屋。
鸣女熟练的用布条将鬼舞辻无惨的手脚固定在一张沉重的木椅上,打开一个小瓶子往他鼻子下方晃了晃,转身拿起旁边血迹斑斑的锤子。
岩胜看着鸣女不到一米七的个子,拿起了那个看起来就不轻的锤子陷入沉思。自己要等鬼舞辻无惨自己解决还是出手阻止比较好。
鸣女等着,看着迟迟不醒的鬼舞辻无惨有些焦躁。岩胜满脸黑线,他不懂屑老板的特殊癖好。
夜视让岩胜看清楚鸣女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慌张和犹豫,而是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鸣女也不打算耐心等了,抬起锤子毫不犹豫的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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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空声听得岩胜一阵牙疼,就在锤子要接触到的那一瞬间,鬼舞辻无惨身上的骨鞭猛的向鸣女甩去,将对方用力甩到墙上。
“啊——”
刺耳的惨叫还没维持多久,骨鞭就缠住她的脖子将其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