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无法接受这个结局,屈居居温之下,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样苟延残喘。
修斯一咬牙,将药剂吞入腹中。
如山间泉水清甜沁人心脾,身体里狂躁的精神力似乎被药物镇定下来。
修斯欣喜若狂,没想到一支未完成的药剂,成功压制了困扰他十八年的病症。
喜悦让他忽视了身体隐秘的变化,以及潜伏在生理的药物依赖性。
被关押在牢笼中的姜蔡啸昏迷不醒,整个人蜷缩在地面。
保罗轻松地将人提起,将镣铐扣上他的手腕,整个人依靠着手臂吊起来。
姜蔡啸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时看见背对着自己的保罗,神色镇定地打量着这个房间。
四四方方,空白洁净,鼻腔内能闻见消毒水的味道。
这里显然被打扫过。
墙壁缝隙处有深到发紫的血污。
足以见得,这个规整的房间里,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血液。
“醒了?”保罗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里面已经灌满了药剂。
“你老老实实地交代,还是受点苦头呢?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选择?”
姜蔡啸茫然,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
“保罗中校,你在说什么啊?我不太明白。”
保罗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安插在第七营的眼线被一一拔出,他们建立的三所实验室被一锅端,他就要相信这些事情和眼前的人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