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不出口啊!
苏格和宫远徵也走开了,他们需要给云为衫留出空间,但是也不能做的太明显,所以金繁一直当做护卫跟着她。
云为衫在街市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一个踉跄,被个小孩撞了一下。
她警觉的看过去,那小孩子已经汇到人群不见了身影,她心有所动,摸了摸腰带,“我的玉佩!”
金繁见状,配合的跑过去抓小偷。
云为衫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终于在人群中看见了寒鸦肆的身影。
“怎么就你一个,上官浅呢?”
寒鸦肆将她带到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她出不来。东西我帮她送。”云为衫很镇定,“你的解药带了吗?”
寒鸦肆不答,反而问她过的怎么样,“你被谁选中了?宫尚角成了执刃,但是新娘不是你。”
云为衫的任务是成为执刃夫人,但是目前来看,她的任务失败了。
“这涉及到我这次的成果。”云为衫抽出一张纸和一个荷包,“先拿解药,你们不会失望的。”
寒鸦肆看了她半晌,将怀里的解药递给她。
“宫门的重心不在前山,而是后山。所有的秘密都在哪,我和上官浅,便是被选中去了后山。”
“后山?”寒鸦肆疑惑。
“后山有三宫,雪月花,对应前山的商徵羽,他们比前山宫门更加排外,不仅外人进不去,里面人也不准出来。”
“那你怎么进去的?又是怎么出来的?”寒鸦肆质疑道。
“后山也是宫门,他们的子弟总要成亲的,后山瘴气比前山更严重,所以他们更缺新娘。”
“至于出来,那就是我的本事了,比起这个,我想你们更需要我带出来的地图。”
云为衫的地图是宫尚角给的,比例位置都和正确的有偏差,阵法陷阱更是不对,给出去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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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确定你给的地图是正确的?”
“你们只能相信我。”云为衫又将另一个荷包递出去,“地图是上官浅画的,这才是我的东西。”
“月宫擅药,宫门的毒药解药他们那里都有配方,这是我找到的宫门最顶尖的毒药配方,徵宫的宫远徵就经常用这个毒。”
提到宫远徵,寒鸦肆神色一动,也不管地图了,而是问,“你对徵宫了解多少?月宫擅药,比之宫远徵又如何?”
“月宫存着宫门所有的药理配方,月长老和月公子自然也是擅长药理的,但是宫远徵是宫门内百年来天赋最高的草药奇才,宫门的百草萃就是他研究改良的。”
“谁更厉害,就要看你想要的是什么药了。”
“百草萃是宫远徵一人负责的吗?”
“近五年来,是他,也只有他。”
“你能不能抓住宫远徵?”
云为衫给了他一个看傻子的眼神,“宫远徵从不出宫门,所以你们只知道他擅毒,宫门毒药都是他负责的。”
“但实际上,他也擅长刀法,论武力值,他仅在宫尚角之下。你怎么觉得我能抓住他?!”
“......”寒鸦肆默了默,换了一个问法,“他有什么弱点吗?或者你能不能把他引出来?”
“宫远徵从来不出宫门,他对外界没有好奇心,而且他未及冠,宫门也不会派他出来做任务。至于弱点,我不知道。”她才进宫门多久,怎么会知道宫远徵的弱点?就是有也不会说。
“但是这一次,宫远徵也选了新娘。”云为衫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宫远徵除了对宫尚角兄弟言听计从,对这个新娘也是宠的很,宫门上下都说,徵公子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好脾气过。”
“为了她,这次还来了旧城山谷,带她看花灯,这是宫远徵唯一一次向长老报备出宫门。”
寒鸦肆若有所思,云为衫试探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在意徵宫?之前的任务不是更看重执刃吗?”
“宫门变故,执刃换成了宫尚角。对于他,我们已经了解的够多了。”寒鸦肆收起荷包,“既然你没有成为执刃夫人,那就任务就要变了。”
“月宫擅药,你还是多多关注这一方面吧!宫门的药,可是江湖上最顶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