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配合的冷笑一声,“我当然也希望不是是宫门中有人叛变了,不然这就是我最后一次称呼子羽弟弟为弟弟了!”
“被美色所惑,包庇无锋细作,这可不仅是蠢货,更是宫氏一族的千古罪人!”
“够了!尚角,把你夫人送回去,她身体不便,就不要出来乱走了!”长老就差没明着说妇人不要参与宫门内务了。
“不必了,夫君又要事,我本不该打扰。只是过来跟夫君说一声。”苏格环视一周,“角宫跟徵宫只剩你们兄弟二人了,我朝云山虽然比不上宫门绵延千里,但是养两兄弟还是可以的!”
“不过是抓一个细作,人带走审问一遍就知道结果的事,还要如此大动干戈,宫门若是觉得这个细作不想抓,那就别抓了,总归徵宫跟角宫也没什么好失去的。夫君何必如此尽心尽力。”
“你彻夜不眠为宫门呕心沥血,人家还觉得你多管闲事。”
“阿糖!”宫尚角垂下眼眸,“为宫门服务,这是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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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责任,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宫门这么大,就剩你一个了吗?执刃干嘛去了?羽宫干什么去了?他不才是最该守卫家族的人吗?商宫角徵羽,本来就是各司其职的。”
“怎的羽宫就可以推卸责任,什么事都不做,你不过就是抓一个细作,还要被处罚了?”
长老们脸色不太好,宫尚角是现在宫门里的第一人,能力不用说,宫门出现危机,当然是第一时间找他来解决。
“子羽弟弟骤失父兄,此前并未接触过家族事务,一时力有不逮,也是情有可原,长老们也是体谅他。”宫尚角面色淡淡地说道。
“呵~”苏格更是冷笑一声,“他都多大年纪了,你失去亲人的时候,比他还小!”
“远徵弟弟更是还未及冠,他接手徵宫多少年了?”
“长老们当初可有体谅过你们?”
“角宫,徵宫,甚至商宫,哪个不是幼年就开始撑起一宫之主的位置,谁喊过苦了?谁被降低过要求了?谁被这么偏宠过了?”
“偏心就是偏心,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花、雪长老脸色都有点不好看,他们也知道宫子羽这个执刃不是很合适,不过宫规如此,此前还没有过废执刃的先例,他们便也只能硬着头皮让他先上。
“子羽弟弟若是觉得夫君兄弟针对你,想要执刃位置才心生妒忌捏造是非,大可以将他们贬出宫门。”
苏格看向宫子羽,“你能锦衣玉袍,能花天酒地,能养你未婚妻,花的是夫君挣的钱,能在瘴气密布的前山里活下来,靠的是远徵弟弟练的药。你若觉得他们做的不对,那就放过他们,让他们出去自己生活。”
“想来只养两三个人,比养一整个宫门要容易得多。”
苏格低声轻嗤,“离不开宫门的,可不是宫二宫三。”
宫尚角兄弟两人没有宫门也能活的好好的,但是宫门就不一定能再找一个这么合适的角宫宫主和徵宫宫主了。
大厅里的人都讷讷不言,苏格朝宫尚角施了一礼,“夫君,我先回去了,”
“远徵弟弟需要什么药材,自去我库房里取就是了。”
“我朝云山人手虽然没有宫门多,但是底蕴可不差别人什么,想要什么药材,我那里都有!”
宫尚角抿抿唇,拉着苏格没让她先走,“这世上,不只有试言草可以让人说真话。”
“我和远徵弟弟审问一样可以,我们争吵了这么久,早已离题万里。”
“我们争吵的核心,是云为衫是不是无锋细作,而当下她却不知去向,所以,子羽弟弟,你最好说出云为衫在哪,只要抓住她,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云为衫姑娘被我的暗器打伤,可能很难活过明日了,子羽哥哥,你最好快点告诉我们她在哪儿。”宫远徵幸灾乐祸地补充道。
宫子羽虽然不承认云为衫是细作,但到底还是说出了她的下落。
宫尚角便让宫远徵一起陪同黄玉侍卫去要人,宫子羽也一同前往。
省的又吵作一团。
宫远徵带着人前往后山,半路遇到了金繁和宫紫商。
他半路折返,果然听到了他们密谋偷毒药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