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宫尚角的人啊!难道刚才她说的话都是真的?
那她会不会被灭口?她居然知道了宫尚角这么大的秘密!
“......”
苏格好笑地披上隐形斗篷,隔着布料牵着宫尚角的手,“放心吧,你怀疑云为衫是无锋细作,可不还是拿她无可奈何吗?没有证据的事,她们也拿我们没办法。”
她敢出现,就不怕她说出去,也敢保证不让人抓住。
角宫商宫在执刃厅东西两边,羽宫则靠着商宫,两人走在路上,突然被人拦住了脚步。
“宫二先生。”上官浅行了一礼,“好久不见。”
她在羽宫,基本见不到宫尚角的面,虽然宫子羽好糊弄,她勉强能找到信息换取一次解药,但是她的任务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苏格松开了宫尚角的手,碍于其他人都看不见她,他想再抓回来都做不到。
于是对着上官浅更是不耐烦,“我说过了,没事不要找我!”
上官浅表情委屈,“只是在路上看见了,打个招呼也不行吗?”
“若是装作没看见,反而显得我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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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玩弄人心很有一套,只要被她抓住机会,她就能在你心上留下痕迹。
苏格倒是不担心宫尚角变心,松开他的手纯粹是因为羽宫到了,她完全可以顺路进去找金繁,把医案拿到手。
见宫尚角还在应付上官浅,苏格运起轻功进入羽宫,金繁刚好就在院子里。
“兰夫人的医案飞来。”苏格在一角念起飞来咒。
“嗯?”没反应?苏格沉思了一会儿,换了一个问法,“金繁藏起来的医案飞来!”
金繁身上的医案颤颤巍巍地想要从衣襟里飞出来,金繁一懵,条件反射的按住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苏格朝他又施了一个咒语,“一忘皆空!”
在金繁失神的片刻,苏格已经拿着医案出了院子。
上官浅还在神情暗淡地说些什么,苏格扯扯宫尚角的衣袖,他立马就反应过来,随口应付一句就走了。
“你去了哪?”苏格离开毫无动静,但是宫尚角就是知道她中途走开了。
“给你拿医案啊!”苏格拿出半本书册晃了晃。
“你找过金繁了?有没有被发现?!”宫尚角有些惊叹她的速度,不过想想她的能力,自己从来没有看清过,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都不算新奇。
“当然没有!”苏格把书递给他,“不过我很好奇,你凭什么认定一本医案就能定宫子羽的罪?”
“光有医案当然不行,还要有雾姬夫人的证词。”宫尚角翻看医案,确定内容是心里想要的,脸上露出轻笑。
“不是我打击你啊!就是给你提一些小意见。”苏格瘫在宫尚角给她定制的躺椅上,懒洋洋地说,“我了解过你们宫门选新娘的流程。”
“严苛的比皇上选妃还夸张,新娘是不可能带孕进来的,除非执刃买通了管事,把下人都打点好了。”
“当然如果执刃非常爱兰夫人,并不介意替别人养孩子,为什么不一起买通医师,写下错误的医案来欺骗外人,而非要写下足以证明他带绿帽子的正确医案,让他和夫人孩子一起蒙羞呢?”
“最后,就算执刃做事只做一半,没有替兰夫人隐瞒丑事的想法,你凭什么确认这个医案就是兰夫人的?”
“毕竟上面只写了姑苏杨氏,没有写名字。难道那个时候只有兰夫人一个姑苏杨氏在生子?”
“最后,我能问问你用什么办法让雾姬夫人站在你这边的吗?听说雾姬夫人对宫子羽非常好。”
宫尚角沉思片刻看向她,“你说的没错,姑苏杨氏不止一个,同时间怀孕生子的也不止兰夫人。”
宫尚角没有说这个人是谁,只是将两本医案和在一起,仔细检查起来,“至于雾姬夫人,我答应让她出宫门,还她自由。”
苏格不解地问,“宫子羽已经是执刃了,雾姬夫人想出去,他做不到吗?”
“那个憨货看起来挺重情的啊?”
难道执刃没有想象中的权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