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那你还连累我们刀家的人平白被人害死两个了呢,你也得赔钱!”
“就一个好不好,阿笛不是活了吗?剩下那个名额给你吧,白给。”
姜缈很不服气,小脸绿绿的,小嘴叭叭的。
“百因必有果,我出现在这里,归根究底还不是你们蛊术惹的祸,要我说,不如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说着,转头看向老刀头诚恳道:“我可以帮你们解决根源问题,不白帮,白帮也行。”
老刀头整个人都不大好了,“这可不兴解决啊……”
“啧……”
姜缈不赞同地看着他,“怎么就想不通呢?你们自个儿想想,蛊术到底给你们带了什么?”
“养蛊不容易吧,为了养蛊,你们也不能离开这里吧?”
“不能离开这里,就不能看尽世间繁华吧?”
“你们刀家有多少人一辈子都没走出过这片大山,一辈子都用来伺候蛊祖宗了,有意思吗?”
闻言,在场之人均是微微一怔。
有意思吗?
这个问题他们从未想过,也从未有人问过。
养蛊已经是他们生命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不养蛊,他们做什么?
姜缈又道:“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会蛊术,就比外面的人高一等?就能想对付谁就对付谁?”
刀家人以沉默表示承认。
小姑娘嗤笑一声,“刀妄的成功不能复制,他能假冒皇帝,是因为各种机缘巧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对人家下蛊也不是那么容易滴。”
“就这么说吧,若不是当年我爹突然暴毙,刀妄绝对斗不过我爹!”
“还搁着儿做梦呢,当蛊术遇上国家机器,那就是个屁!”
话糙理不糙,刀家人再狂妄,也不会认为仗着蛊术就能称王称帝。
况且,胡乱使用蛊术会遭到强烈的反噬,其中的禁忌多到一天一夜都讲不完。
在场一个青年突然有些茫然,怔怔道:“可不养蛊,我们又能做什么?”
姜缈对他笑了笑,笑容相当友善。
“小兄弟,我察觉到你的信仰有些动摇啊,回头我教你社会摇。”
“这么说吧,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人生有许多可能,不走出去你们永远只有这一种可能。”
“不要害怕迷路,太熟悉的路,本来就是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