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复活白玛后,就急匆匆赶到东北张家,要在张起灵拿张家秘密去寻求老九门协助之前赶到。
灵虚子本想飞过来的,但因为复活白玛灵力殆尽,一时间恢复不过来,只有吸着香烟,带着墨镜,在路上偷了辆拖拉机开过来。
“儿媳妇别怕,为师来救你!”
现在他终于赶到。
张起灵信任他,采用他的意见,青铜门由灵虚子守护,不再求助老九门。
两人回到议事厅。一众张家人看着这名身着紫金道袍的仙人,面露震惊。
道教的服装颜色是按等级划分的,从低到高是白、黑、红、蓝、青、紫、金。
紫袍道士代表地位最尊贵,辈分最高。金袍也可以说是黄袍,代表法力最高,能力最强。
紫金两者相结合就是集大成者,威望和法力再无上者。
张家无一人敢上前。
灵虚子走进青铜门,回头说道。
“儿媳妇。去墨脱吧,你的母亲等你很久了。”
张起灵面露疑色:“母亲?”
他有母亲的吗?张起灵望向张海客,对方同样也迷惑。
张起灵从小生活在张家,他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当他看见其他张家小孩在父母怀里撒娇,他不免有些失落。
他问过自己的师父,他的父母在哪里,师父没搭理他。
小时候的张起灵在张家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境地,他没有父母,张家人把他丢到内院里,只要不饿死就行。
这些年来族里的人对他的身世保持缄默,默契地不去谈论有关新任族长的任何事情。
张起灵仿佛只有张家族长这个身份,不是谁的儿子,那并不重要。他只需要承担他身为族长的责任便可。
他感觉存在的只是张起灵,而不是他本身。有时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觉得里面的人不是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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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灵虚子说出他母亲的事情,他不由地愣怔。
母亲?
这个词很微妙,一股气流窜到心田,将他与这世间某样东西联系起来。
张起灵抿抿嘴唇:“母亲?”
齐黑瞎搭上他的肩膀:“哑巴,我跟你一块儿去!”
张海客道:“我也想去看看。”
西藏是个神圣的地方,天空湛蓝如宝石,雪山高耸入云,古老的寺庙庄严肃穆。来到这里浮躁的心沉静下来,有种灵魂被洗涤的感受。
他们路过许多喇嘛庙,天边漂浮着的缎带,荡漾进梦中。他的此生所属,他的归宿,他与这世间唯一的联系,就在他的脚下。
三人最终到达一个普通的喇嘛庙,门口出现的女人站起来,与张起灵的目光交融。
他找到自己的存在了。
张起灵在喇嘛庙里待了半年,同白玛在一起。
他时常会跪在母亲的身边,抱住她的腰,头靠在母亲的肚子上,感受亲人的气息。
白玛会笑着摸摸他的头,然后亲手为儿子缝制衣裳。
母子相处半年,十分温馨祥和。
临走前张起灵询问过妈妈,要不要和他一起走。
白玛笑着摇头,她说这里是她和张佛林的相爱之地,承载着最美好最深刻的记忆,她想守着最爱的人,直到生命的尽头。
白玛说:“我的小官,要经常回来看妈妈。”
张起灵点头,然后他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
灵虚子给他的,梅子墨小时候光屁股的黑白照片,白白胖胖一只,很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