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报不上就报不上吧,总不能自爆身份说我们是康巴洛族人,有阎王血能长生不老。到时候报不报得上老年大学还难说,倒是能报上精神病院大学。
老夫和白玛妈妈进去了,梅园那几个傻逼也得进去。
下午我们就回来,白玛妈妈不是很高兴,回来了就把自己关房间里。
老夫无奈叹气,心想要不把红红和丫头找回来。想着想着俺走到了大门口,与迎面而来的橘子皮撞上。
“唉,橘子皮,你来干嘛嘞?”老夫揉揉被他脑袋撞到的鼻子,无奈道。
陈皮脸色不是很好,他说:“梅先生,我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好。”
见他这副严肃沉重的样子,想必真的有要事要商谈,俺把他领进议事厅里,给他沏一杯上好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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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橘子皮。”老夫翘起二郎腿,等待他开口。
陈皮神色愈加沉重,他开口说道:“梅先生,我就直说了吧,你把我师父藏哪儿去了?”
老夫:??
“呃,你的意思是,俺把红红藏起来了?专程不让你们师徒见面?那这对俺有什么好处?”
老夫搞不懂陈皮的脑回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红红消失大半个月,想必城里人已经知晓他离去了吧。橘子皮知道这件事情不算意外,但他为什么觉得二月红的离开,与俺有关?
陈皮抬眸看我,眼里满是疲惫:“我师父不见了,半个月前突然销声匿迹,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人。我翻遍整个沙城,连城外十八个村落也寻了,依旧找不到师父的踪迹。我上一次见师父还是在七年前,如今七年过去,我再次去寻他,却得到他突然消失的消息。”
他神情有些痛苦:“我去问其他人,他们没有师父的消息,我去找张岂山,张岂山说他们早已决裂,师父很早就不跟他联系了,如今我只有来找你。”
“我师父在世上最为重要之人有俩,以前是三,除去已经决裂的张岂山,你与师娘就是他的命。”
他有些急不可耐,抓着老夫的衣袖大吼道:“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是不是?”
老夫莫名其妙被他一吼,把昨天因为被榨干的精气神都吼出来了,立马放下二郎腿,端坐在原地。
“啊,咋了?”莫名其妙被吼,俺有点不知所措,老夫又反应过来,赔笑道,“哦你问红红在哪儿啊?这个嘛俺也不知道哇。”
陈皮显然已经失去耐心,用指头敲敲自己的眉头,不耐烦道:“现在我不想和你绕弯子,这对你我都没有好处。我找他也不会做什么,我只是,我只是有些想他了。”
陈皮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师父要走,为什么不来见我最后一面?他都去见了解雨辰,他为什么不见我?”
他今天这副样子非常陌生,愤怒、冲动、别扭、委屈、难过还有...吃醋?特别像一个被父母抛弃而无家可归,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老夫看着他,透过表象看出潜藏在他内心,一个在河边不断捞螃蟹,因为捞不到螃蟹而哇哇大哭的幼童。
或许那是年少时候的他。
老夫伸手打算替红红和丫头去摸摸小男孩的头,意外地,陈皮狠狠抓住俺的手腕,力气很大,那片肌肤瞬间起了红印子。
他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恶狠狠道:“快说!我师父在哪儿!”
他的力气比俺想象中还要大,而且他指头的指甲有点长,指甲嵌入皮肉里,就快要见血,俺看着自己的手腕不自觉嗤笑出声。
老夫抬头,没和陈皮的眼神对上,他也在抬头,看的是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他眼眸里倒映出来的影子,正是俺剥开心脏,爱到深处的那个人。
此时此刻,张起灵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他站在茶几边,屹立在我们身旁,他高挺的身姿在此刻显得无比庞大,黑沉沉的影子压过来,压迫感十足。
他宽大的手抓住陈皮握住老夫的那只手的手腕,力气也比陈皮要大,都捏出了青紫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