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芬捂着脸,一时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涂明义。
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一声高亢嘹亮的叫喊,终于哭了出来:“啊,呜呜呜……涂明义,我日你娘,你敢打老娘,我不活了,我要跟你拼了。”
然后,她张着血盆大口,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
涂明义当然不想被动挨挠,他也想发泄出来,一手上前揪住了李桂芬的头发,另一只手握着拳头使劲捶打。
李桂芬低着头弯着腰,被拽着头发,也看不见涂明义的脸,就伸出长长的指甲拼命瞎挠。
倒是还别说,还真的狠狠的挠中了好几下,两人谁都没有占到啥便宜。
小保姆在厨房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二话不说就关了火,脱下围裙,悄悄打开门向外走去。
主家两口子打架,不是她这个外人能掺和的。就算小保姆是李桂芬的亲戚,那也不能上去拉架。
帮谁都不好,万一再被认为是拉偏架,那以后这保姆的活还能干吗?
人家两夫妻床头打架回头床尾就和了,等到时候回过味来,不得收拾自己啊。
所以,那位小保姆同志本着不想参与,不想知道更多秘密的原则,迅速的向外走去。
谁知道她太着急出去了,关门的力度有些大,砰的一声,惊动了还在撕打的夫妻二人。
听到关门声,李桂芬终于回过味来。
她被涂明义抓住头发捶,太吃亏。自己挨了好几下都不一定能挠到他一下。
要说这老娘们也是个狠人,李桂芬豁出去了,拼着被扯掉一把头发,也使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掏向了涂明义的裤裆。
涂明义“嗷...”一嗓子喊了出来,迅速松开了手,抱着裤裆就原地的跳。
疼,实在是太疼了,疼的他倒抽冷气。那玩意儿不用说,肯定是肿了,最轻也是青紫一片,搞不好以后都不能用了。
这老娘们下手太狠了。
不过还没完,趁着涂明义疼的跳脚的功夫,李桂芬披头散发的就像疯子一样又向涂明义的脸上挠去。
只是几下,就把他的脸上挠了个满脸开花。
那可真是痕痕见血,比马大姐挠秦学志可是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