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脸越不是颜色,耳根也红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是说她重么?
她哪里重了!
风月都说她瘦,两手刚刚能拢住她的腰呢!
小主,
更何况,她强迫他抱她回来么!
是他自己乐意的,临到头竟然还怪起她来了!
沈南宝哦了声,阴阳怪气地敲起边沿,“多谢兄长,我其实近日来正打算着减一减口里呢,这样,日后也不至于量体裁衣时,多费那些个布料,其实费点也不是不成,兄长不缺这点银子,我就是担忧,到时候兄长一匹布能裁三件,我一件都裁不了。”
萧逸宸正呷着茶,听到这话,差点没呛一口。
他捶了捶胸,将胸口那点的郁气捶散了,复才咳唾一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晃眼看见她坐在哪儿,嘴唇紧紧抿成一道线,他怯怯地放了盏,“是,我明日就多打几组拳,多强身健体,自个儿妹妹都抱不起来,成什么样子。”
这是他头一次唤她妹妹。
听起来格涩得很!
甚至叫沈南宝一霎僵挺了腰身,袖笼里的手也慢慢的、慢慢的握紧了起来。
为了不叫他看出自己的失落,她更是侧过了头,拿盏掩住脸,声音从盏盖后头冒出来,因而显得有些嗡哝。
“兄长既解了渴,便走罢,不然要务成堆垒着,到时候怕官家怪罪。”
是啊,抱也抱了,喝也喝了,他再没什么理由待在这了。
萧逸宸惘惘的,嘴角勾起一点落寞的笑,“你好生歇着,等好了我带你去吃靖水楼的阳澄湖大闸蟹。”
沈南宝看着他,看着说这话时,眉飞色舞,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儿,她不由觉得,他其实并不在乎自己,也不因兄妹这一项而觉得难过。
为什么呢?
他欢喜自己却不难过?
还是说他对自己的欢喜就这么点,又或是看开了,觉得兄妹也成?
沈南宝深纳了口气,在他打开门将出去的时候道:“我不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