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啦!"
简幼薇轻轻推开半开半合的木门,小酒馆里面倒是”别有洞天“,弥漫着浓厚的乡土气息,寥寥几张粗糙的木头桌椅,里面坐着看着像是同一拨人,木桌上随意堆叠着数个白瓷碗挂满汤汁,还有四五壶酒,一盏没有点燃的普通油灯。
简幼薇四人一推门便是“万众瞩目”,唰唰唰,粗略看,至少十五六个,而且个个都是男人,相比之下,他们四个人两女,一个少年,一个中年男人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误入虎穴。
“好浓郁的杀气。”白玉京瞬间捕捉到恶意的情绪,可是她不怕反而挑衅地冲他们笑了笑。
果然,立刻有人忍不住,白瓷碗摔在桌子上就要站起来,在白玉京满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神下却被一只有些沧桑的手钳住。
四人立刻明白,这位看似普通的大叔是着一群人的头头。
那大叔轻飘飘看了一眼,那人瞬间蔫了下去,慢慢坐回凳子上。
白玉京真是挑事本领一绝,冲着对方头头就是一个中指友好手势。
看着对方体面的脸色一点一点僵硬心情大好,最前面的简幼薇仰天无奈扶额,她真傻,怎么能相信白玉京的乖乖承诺呢。
“差不多行了。”
白玉京才恋恋不舍收回手。
简幼薇示意三人找张干净桌子坐下,前台只是一张稍稍有些高度的木头长桌,两侧承重柱子垂挂着一盏铜质煤油灯。
“打尖还是住店?”前台后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婶,沧桑的脸庞沟壑密布。
“住店一晚,要两间房,还有一碟炒花生加上二两片牛肉。”
大婶:“要酒吗?自家酿的粗粮酒,喝一口保你一天热乎劲。”
简幼薇余光偷瞄一眼背后的一群人,说:“是吗?来一壶吧。”
“三片银叶子。”
简幼薇从身上口袋掏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数出三片白银打磨成的叶子交给大婶。
“成,这是楼上房间的钥匙。客人您先坐,酒菜一会就好。”
简幼薇一坐,不经意就问:“有什么信息?”
白玉京率先自信满满说:“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