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希望领着韩景他们进了堂屋里面,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农村不像城里,城里人上下班就是了,卫生条件好,农村不行,卫生环境一般,遇上了农忙时,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收拾的,农忙时最是一个字(抢),抢收抢种,不抢不行的,天气不会照顾你的,农作物生长周期也是有一定时间的,晚了不行,早了也不行,都会影响产量,影响收成的。
农村一年也就是那点收入,不与天斗,不与人斗,你就会少收入的,那可是一年的收入,什么开支都是从中支出的,韩景是深有体会的,以前上学时,每次回家,临回学校时拿着的都是零钱,有五角,五元的,很少有伍十元的票子。
鲍希望倒了水,放在桌子上,和韩景他们客气了一下,就出去了,估计是帮他老婆的忙去了。
不一会儿,鲍希望端着碗筷进了屋,他老婆端着一大盆饭放在桌子上,又回去端来几样家常菜,与韩景他们客气了一下,就出去了,农村的女人很少上桌子与客人吃饭的,不知道这习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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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景他们几个人边吃边聊,逐渐话题又说到方书堂的身上,韩景微笑着问鲍希望道:“上午在村委会时,跟着方书记的那个人是你们村里人吗?”
“噢!你说那个人,不是我们村的,但是经常来我们村,听说和方书记合伙建墓地的,几百亩地呢,这不挖掘坟墓吗,他有车,专门替人拉尸体去县里火化场的,一趟两千元,也就二十里远的路,别的车还不准去,你说这不是土匪强盗吗?唉!真是!官商勾结,老百姓难活!”鲍希望叹口气说道。
韩景听到了这话,心里想着:这里面有利益驱动着,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参与其中,难怪方书堂手腕上戴着名贵手表。
韩景在村委会看到了方书堂戴得劳力士手表,就知道这个村书记富的流油,那手表至少也要十几万的,那可是够农村三四户人家,一年的收入总和,这钱来得容易,花得就不心疼的。
“吃完饭,我们去城隍庙看看去,我们也拜拜,求以后生意兴隆,顺顺利利的。”蔡徐坤插话说道。
“远不远?鲍哥有时间吗?没有时间,你给我们指个方向就可以了。”韩景微笑着说道。
鲍希望抬头看了看韩景几个人,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说道:“我倒是有时间领你们去的,但是,你们能不能进去,我就没有把握了,因为自从张镇长出了事,大伙儿传言说是关公显灵了,大伙儿都去拜祭了,怕领导再出事,所以镇里派人守着呢,给不给进去,难说。”
竟然有这样的荒唐事情,封控到这种地步了,封民之口,如拦截洪水,缺了口,那就不得了,所以,封堵是错误的,会挑起民意对抗,民怨沸腾;只有采取疏通才是正确的,平息民怨,安抚民心,从而引导他们走上正轨才行。
“鲍哥!你只管带着我们去,剩下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你不用担心的。”韩景安慰着鲍希望说道。
“你们去城隍庙,顺便把家里的面饼带一些给黄爷爷,黄爷爷应该是回来了,前几天我去了几趟,都是门锁着,没见着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了。”王花从外面进来,吩咐着鲍希望说道。
韩景对王花口中的黄爷爷是一无所知,第一次听到,也没有在意,以为就是本地人,住在城隍庙附近的。
鲍希望包好了面饼,带着韩景三个人,就朝城隍庙走去,城隍庙位于方北村的西北角,是建在一个小山包上,据说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就是在战争时期,也没有受到毁损,有人说,子弹和炮弹都是绕着城隍庙走的。
一边走着一边聊天,从鲍希望的话中,韩景才知道,王花口中的黄爷爷,是个外来人,来到这里也有小十年了,以前是哪里的,家里有什么人,为什么来到这里?没有人知道,时间一长,大伙儿也就懒得去问了,何况黄爷爷与人为善,乐于助人,因为他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姓黄,所以大伙儿就都叫他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