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傅司渊痛苦的神色,乔宗昊心情也十分苦涩。
他拍拍傅司渊的肩膀,语重心长说道:“阿渊,乔叔还是那句话,长痛不如短痛,现在悬崖勒马及时止损,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傅司渊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扔到地上,抬脚狠狠碾灭。
再抬头,已经恢复骄矜尊贵,冷峻威严。
“乔叔,我也还是那句话,我已经泥足深陷,对她放手,我做不到。我想自私到底,将她留在我身边。至于答应母亲的话,我说到做到。娶妻生子,我同样会做到。只是现在我还很年轻,现在考虑这个为时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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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宗昊从长椅上站起身,沉声说道:“事到如今,我苦口婆心你都听不进去,那你自己做决定,最后即便发生无法挽回的局面,你别后悔就好。”
傅司渊没有应答。
乔宗昊继续说道:“张医生的话你也都听到了,你母亲手术很成功,但是以后复发的可能性还很大。而下一次,也许就不会是良性肿瘤这么幸运。
“你母亲最近因为你和那个女人的事情,日日忧心,夜不能寐,身体越来越虚弱。你如今回来了,便多陪你母亲一段时日,让她心情愉悦,对她身体恢复有好处。”
傅司渊点头:“我知道。”
“还有,答应乔叔一件事。”
乔宗昊的口吻相当郑重其事。
傅司渊当即站起身,表情凝重:“乔叔,您说。”
乔宗昊说:“你心里很清楚,陈卓雅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