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两个男人身材魁梧,不像善类,动作粗暴凶狠将孟珧强行拖拽上车。所以会不会不是姜继业,是帕克?”
傅司渊坐在大班椅上,屈指敲击着桌面:“以孟珧的身手,不可能两个人就轻易将他劫持。”
“孟珧确实有反抗,但是他现在毕竟和七岁孩童无异,双拳难敌四手也情有可原。”
傅司渊沉声道:“记忆会消失,但是身体本能不会。尤其在危险状况下,更会激发一个人的潜能。”
“您还怀疑是姜继业所为是吗?”
傅司渊眉心微微皱起,他一阵心烦意乱,打开抽屉,取出一支雪茄,点燃道:“姜继业向你坦白一切,他又请求你给他一个月时间见证姜柔的生日,而孟珧又在这个当口失踪,你不觉得这很巧吗?”
“也许就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常易认真分析道:“姜继业作为父亲,虽然不合格,但他毕竟真的深爱大小姐,想见证她的25岁生日情有可原。而孟珧确实在帕克的掌握之中,也许帕克现在不想再留他。”
傅司渊深深吸一口雪茄,吐出浓浓的烟雾,咬牙切齿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老东西是在拖延时间,他想恢复孟珧的记忆,他想让孟珧保护姜柔!”
常易的声音透着一股惊惶:“孟珧那样的身份,他有什么资格保护大小姐?姜继业这样做,只会让大小姐陷入危险境地!”
傅司渊眼神闪过一丝嗜血锋芒:“老东西这是病急乱投医!因为在他心里,我才是对姜柔最危险的那一个!”
常易微不可察叹息一声,声音紧绷:“傅先生,您……”
但最终停顿,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傅司渊挑眉轻笑:“又想试探我是吗?”
“属下不敢。”
傅司渊沉默抽着雪茄,刀凿斧刻的深邃脸孔阴沉骇人。
常易说道:“孟珧虽然在坤丹家族的势力碾压帕克,但他毕竟不是掌门人,如果坤丹知道孟珧竟然敢背叛自己的女儿,一定会废掉孟珧的势力。”
“那坤丹也得有废掉孟珧的本事。”傅司渊冷笑着说:“他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
“坤丹虽然老了,他也没有自己的亲生儿子,但他毕竟有帕克这个养子。帕克对他忠心耿耿,并且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