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傅司渊腋下取出水银温度计,看一眼,然后一脸震惊望向姜柔:“你知道他发烧吗?”
姜柔心虚地要死。
姜柔和傅司渊肢体接触频繁,傅司渊的体温一直高于她。
今晚傅司渊的体温好像是比平日高一些,但是她沉浸在悲伤情绪中,便粗心忽略这一点。
而且傅司渊看起来强壮如牛,他又一直信誓旦旦称只是小感冒,所以姜柔也就没有多想。
姜柔羞愧道:“他发烧了?”
“39度。”
姜柔脸色瞬间煞白:“林彦,那你快给他治啊!”
傅司渊此时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但是他仍然咬牙强打精神,柔声安慰姜柔:“宝宝,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姜柔的火气腾得就窜上来:“傅司渊你够了!你明明病得这么严重,可你却一直骗我你没事你没事!你能不能不要再逞强嘴硬了?!我不想再听了!”
傅司渊也好委屈。
他明明是不想让她担心他。
傅司渊眼神脆弱又受伤,可怜巴巴望着姜柔。
姜柔瞬间后悔,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走到床边,蹲下身,双手握住傅司渊燥热的大掌,自责道:“阿渊对不起,我不应该凶你,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你,你在我面前,就别再逞强了,好吗?”
傅司渊低声说:“宝宝,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让你为我担心。”
姜柔甚至“遗忘”有闲杂人在场,直接吻上傅司渊的唇瓣:“你要记住你的话。”
姜柔轻吻一下,便抬头。
傅司渊却得寸进尺:“想要深吻。”
林彦忍无可忍:“你们两人够了啊!从我一进门虐狗就没停止过,我刚下手术台连晚饭都顾不上吃,就被拉来做苦力。现在你们还要喂我吃狗粮,怎么,是想让我吃到饱,省掉晚饭钱是吧?我可真谢谢你们!”
姜柔没想到林彦到现在都还没吃晚饭,特别不好意思,她当即说道:“我去给你煮碗面。”
林彦欣然应允:“快点快点,正饿得前胸贴后背呢,再不充饥我就罢工。”
姜柔转身欲走。
傅司渊委屈巴巴握住姜柔的手腕:“柔柔不可以给其他男人做饭吃。”
姜柔将自己的手用力抽出来,去厨房大显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