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戒太名贵,现在手边也没有首饰盒,为防止损坏,还是戴在手上更保险。
此时听到傅司渊的问题,姜柔回答道:“等你出院,我们找个合适的时机,一起把戒指还给他。”
傅司渊按捺不住酸意:“医生不是说了么,我一周才能出院,我等不及,我看现在时机就挺合适的,把孟珧叫进来,我们一起还给他。”
姜柔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傅司渊身上,根本就没留意孟珧是否还在医院,孟珧也跟着忙活了一上午,傅司渊结束手术被送进病房,姜柔就再没看到孟珧,想必他已经离开医院了吧。
“一直没看到孟珧,他应该是离开了。”
傅司渊没有接话,而是扭头望向开着一条门缝的房门,大声喊道:“别偷听了,进来吧。”
房门被打开,孟珧冷着一张脸走进来。
姜柔完全没想到孟珧竟然就在门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刚才医护人员离开竟然没关好房门,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给孟珧留的,更加不知道他到底听到了多少。
姜柔面对孟珧惭愧不已,她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紧张得两只手都绞在一起:“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等孟珧回答,傅司渊阴阳怪气说道:“刚才医生护士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他在门口偷窥了。”
“傅司渊!”
孟珧双手插袋望向傅司渊,眼眸几乎喷火:“我没偷窥!”
傅司渊挑眉:“行,你没偷窥,那开着门缝,你敢说你没偷听?”
孟珧怒极反笑:“我没那么无聊偷听你们互诉衷肠打情骂俏。”
傅司渊都懒得装了,嘚瑟之情溢于言表:“孟先生既然没偷听,怎么知道我们在互诉衷肠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