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太太颇为满意:“你先回去更衣休息吧,明儿再去,最好能想法子让她在你祖母生辰宴之前搬回来住。”
“是!女儿定当尽力劝说她。”秦芍再次福身后离去。
出来后看了眼先前收了她簪子的丫鬟,丫鬟会意,比了个手势,意思等会儿去找她。
秦芍微微勾了勾嘴角,在这家里,有钱能使鬼推磨,可见钱财真是个好东西,只可惜自己快要捉襟见肘了,于是,本想回去休息的秦芍去找姨娘了。
鲁九再次上门,这次请的是秦荽和萧辰煜,重点是秦荽。
秦荽推脱不过,便换了衣裳出去见鲁九。
“你们男人吃酒,喊我作甚?”秦荽对鲁九一向不甚客气,有话便是直说。
偏偏鲁九从不生气,反而笑道:“萧二太太这可就是怪错了人,照我的意思,自然是我和萧兄弟一起开心自在,不过,父命难违,我也无法啊!”
萧辰煜和秦荽同时转头对视一眼,萧辰煜又看向鲁九:“你父亲要见我们?”
鲁九点头,打开折扇轻轻摇了摇,突然想起秦荽嘲笑过他,便又下意识收拢了起来。
秦荽沉吟片刻问:“你母亲后日宴请了我参加赏花宴,可你父亲今日便要见我,可见事情有些急,若是我猜得不错,定然不是为了香锭,而是香露一事?”
虽然是询问,但十之八九是了。
果然,鲁九眼含笑意伸出一个大拇指:“不错,萧二太太就是聪慧,一下子就猜中了,可笑家父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提前透露他的目的。”
秦荽有些无语,既然你父亲不让你说,我即便猜中了,你也可以装糊涂,你倒好,一股脑将自己的父亲卖了个彻底。
幸好秦荽和萧辰煜都知晓鲁九并非如表现出来的这般蠢笨,不然还真以为他是个傻子或者单纯好骗的家伙。
长辈邀请,何况两家还是合作关系,又得了鲁家许多好处,秦荽和萧辰煜自然不好拖延,便立刻跟随鲁九走了。
宴席设在一处幽静的院子里,鲁九说也是他们家的产业,只用来接待贵客。
院子里收拾得非常干净,路上遇上的丫鬟仆人都穿着彩衣忙碌着,隐隐有丝竹之声传来,显然是做足了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