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适应了环境,在这种宽松的环境下待久了,便有些松懈,甚至将自身的许多缺点一一呈现出来。
秦荽等的就是这个契机,这些人都是从上一个主人家里来的,性情品貌各异,秦荽可没有多少时间去一一了解和管束。等到时机成熟,一击即中,将他们打疼了,打怕了,这才能让他们长点记性。
下人们都不知道秦荽究竟要做什么,院子里的下人和香房的学徒还未曾见过面,忍不住偷偷打量那些人。
秦荽看着几十个人站在院子里,也有些愣怔,不知不觉,手下已经有了这么多人了吗?
她抬起自己的手,弯曲五指成拳,低声呢喃了一句:“力量还是不够啊!”
苏氏和桑婶从抄手游廊走了过来,不过站在远处看。
看着一院子的人,苏氏有些惊讶,问桑婶:“她这是要干啥?”
桑婶闻言也是摇了摇头表示看不懂,可她看着秦荽满眼都是欢喜欣慰:“我自然是不懂的,不过,我倒是觉得她如今这样挺好的,至少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去。”
病了一场后,桑婶身体有些虚弱,秦荽让大夫尽管开好药,又安排了小丫鬟贴身伺候,好好养了几日稍微精神了些。
“走吧,她处理家务,咱们不跟着添乱了。”苏氏的心境倒是平静了许多,搀着桑婶往回走了。
“你也别怪她,她难啊!”桑婶拍了拍苏氏的手,她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更像是姐妹。
苏氏点头:“所以,我才想学认字,学点明辨是非的道理,至少不要再拖累她。”
人牙子来了,李四娘过来禀告,秦荽挥手:“将连老婆子交给人牙子,至于她的女儿,将卖身契还给她,让她自己离开。”
“太太的意思是,只将连老婆子给人牙子?”李四娘不明白秦荽的意思,又问了一句,见秦荽点头,这才转身而去。
连老婆子见人来拉她,大惊之下顾不得许多,忙喊叫起来:“太太,太太这是作甚?我可没有做错事啊,怎么就这样不讲理将我撵出去了?太太,你是不是被李四娘给蒙蔽了,是她说了我的坏话吧,一定是李四娘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