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等逮到那个人,我定要折断他所有骨头。”
景廷渊眼里闪过一抹狠厉,双拳紧握,周身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场。
一旁的警员看着办公室里的两尊大神,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想,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敢惹这两尊大佛,真是嫌命长。
这时,清脆的来电铃声打破办公室里的凝重气氛。
是南席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南夫人的来电。
景廷渊瞥一眼他的手机,转身走到窗前抽起香烟。
南席看着景廷渊抽烟的背影,眼神示意警员先出去,警员随即点头退出办公室。
“母亲。”
电话那头传来南夫人焦急的声音,她急切地问:“席儿,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听人说你被袭击了?对方还提前准备了炸弹,你人在哪?没事吧?”
明明事先已经吩咐下去不准让人透露风声到南夫人那里去,没想到还是被她知道了。
南夫人一向心疼自己的儿子,得知这件事以后,当场就吓到晕厥。
“母亲,我没事,您不用过多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可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小时候摔一跤我都心疼,更别提现在差点被炸到,你还让我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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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母亲的焦急,南席心有愧疚,随即道歉。
“抱歉母亲,让您担心了。”
南夫人不忍继续责怪南席,毕竟他刚脱离危险。
“我早就跟你爸提过,得多派人保护你的安全,偏不听,还好这次你没事,否则我就跟他离婚。”
“母亲您言重了,离婚这话您还是别再提,父亲听到会伤心。”
“我管他伤不伤心,我差点就见不到我儿子,跟他闹离婚都是轻的。”
南夫人又念叨几句,最后嘱咐南席多注意安全这才挂断电话。
结束通话,景廷渊随即转过身来,弯腰将手中的香烟碾灭在烟灰缸里。
他走到南席面前,轻声问了句:“伯母?”
“嗯,她知道我受伤的事,挺担心的。”
“我先回公司,有事联系。”
“嗯。”
——
夏梨吃过午饭后坐在客厅看综艺,因为不小心坐到遥控器,电视台一换,电视屏幕瞬间弹出关于南席遭遇袭击的新闻。
新闻里并没有报导南席的真实身份,甚至将脸部打码,可夏梨还是凭借他的身形跟保镖的面孔认出新闻里的受害者就是南席。
遭遇袭击?
炸弹?
夏梨抿了抿唇,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拨打南席的电话。
突然,手机屏幕弹出南席的电话号码。
——
极简轻奢风格的公寓里,南席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
湿漉漉的发丝滴着水珠,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暴露在空气中,白色浴巾围得很随意,人鱼线也露了出来。
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拿起手机翻找通讯录。
突然,发丝上的一滴水珠正好落在手机屏幕上,这滴水又恰巧将夏梨的电话点开。
南席看着夏梨的手机号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鬼使神差地就拨打了夏梨的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铃声,南席犹豫着要不要挂断,毕竟他也不知道找夏梨第一句话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