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包间里,迷人绚烂的灯光交织着,陆无惑坐在茶几上,一条大长腿往前伸直,右腿屈膝,鞋后跟踩在茶几旁边的沙发上。
左手撑在茶几边缘,右手手肘随意地搭在右脚膝盖上。
右手手指夹着香烟,时不时地仰头朝空中倾吐出白色的烟雾,整个人带着慵懒又迷人的气质。
景廷渊坐在中间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向两边敞开,坐姿威武霸气,双手手肘搭在膝盖上,手指不停地滑动手机屏幕,视线也一直盯着手机屏幕里的照片。
坐在景廷渊左边的是南席,他整个人倚靠在沙发背上,好似疲惫过度那般,闭着双眼在那里小憩。
叶霁隐坐在最右边的沙发上,修长又笔直的双腿交叉着搭在茶几边沿,整个人慵懒地倚靠沙发背,他今天穿的是红色衬衫,与其他几人的黑色西装相比,就像是墨色中一抹鲜艳的红。
明爵单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浅灰色的眼瞳凝望窗外五光十色的夜景,右手举着红酒杯,时不时地品一口手中香醇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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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惑:“廷渊,小夏梨离开几天了?”
景廷渊一边滑动手机屏幕,一边回答陆无惑的问题,“今天是第六天。”
陆无惑:“明天就满一个星期,你不打算把她接回来?”
南席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用沉稳的语气说:“她铁了心要躲着廷渊。”
明爵转过身看向景廷渊,出声劝道,“不如再让她多玩两天?”
陆无惑:“玩?她那哪叫玩,天天在山里摘果子,把自己折腾得又累又苦,这叫玩?”
叶霁隐冷不丁地附和了一句:“确实不叫玩,叫吃苦受累。”
景廷渊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照片,这些照片都是保镖偷拍夏梨后发过来的,本来镜头里只出现夏梨一个人,可今天最新的几张照片却意外出现贺君望的身影。
他眯起双眸,周身散发危险的气息,紧盯着照片里的贺君望,仿佛在确认是否认错人。
南席最先察觉到他的愤怒,沉稳的嗓音中带着关心,“怎么了?”
“贺君望!”
当景廷渊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名字时,其他四人纷纷朝他投向疑惑的目光。
陆无惑当着景廷渊的面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微微挑眉,“贺君望怎么你了?一副要把他碎尸万段的样子。”
陆无惑一把夺过景廷渊手中的手机,仔细查看上面的照片,没觉得照片里的两人有什么暧昧的地方。
“这张照片有什么问题?”陆无惑不解地问。
叶霁隐冷声道,“估计是他的情敌。”
景廷渊冷哼一声,眼神带着不屑,“他也配?”
陆无惑:“既然不配,你生什么气?”
明爵走到陆无惑身后,瞥一眼照片里的贺君望,带着疑惑地语气问:“这是不是贺董的小儿子?”
陆无惑:“是他,没想到这个小子竟敢跟廷渊抢人,他是没被廷渊揍过?”
叶霁隐:“我记得贺君望上次受过很严重的伤,差点废了,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医院,那次好像就是廷渊出手的。”
陆无惑情不自禁地笑道,“就这样还记吃不记打?”
景廷渊黑着一张脸站起身,从陆无惑手中夺回自己的手机,眼中寒芒一闪,语气冰冷道,“你们继续玩,我去找她。”
本来他打算让她的心情缓和一段时间,毕竟那次的画面太过血腥,为了避免她受刺激过度,他才忍着将近一个星期不找她。
可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跟贺君望一块儿有说有笑。
看着那样的照片,他的占有欲疯狂作祟,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抓回城堡关起来,让她一个月下不来床。
“等等,我也去。”陆无惑见景廷渊起身,他赶紧站起身跟上去。
他把手搭在景廷渊的肩膀上,轻声说:“我同你一起去,我担心你待会儿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真把贺董的小儿子给弄死了。”
“随你。”
在景廷渊跟陆无惑准备离开包间时,叶霁隐突然提议道,“我正好要去H市出差,一起。”
南席也在这个时候站起来,双手插兜,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但嘴里却说着:“我也正好有事要去H市。”
明爵:“我去看看果园。”
最后,他们五人一同乘坐私人飞机前往H市。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夏梨已经洗漱完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突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谁在咒我?”
不仅打喷嚏,右眼皮还一直狂跳。
“怎么回事?右眼皮怎么一直跳?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