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如果你肯给我机会的话。”
“我当然介意。”夏梨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带丝毫犹豫。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想享受这一个小时。”
“那你先放开我行吗?男女授受不亲。”
“行,那你不许跑出去,否则我会立马把你抓回来。”
南席一松手,夏梨像个兔子似的溜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南席看着夏梨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的样子,心有些微酸,但什么也没做。
他坐在另一面的沙发上为夏梨沏茶,一边沏茶一边说:“我想听你讲小时候的事情,想多了解你一些,讲完一个小时,你以后想跟廷渊订婚也行,结婚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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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梨愣了数秒,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你之前执意要求我不准结婚,现在为什么又要改变主意?”
“因为我这几天想明白一件事。”
“什么?”
“我可以等,等你们分手,等你们离婚,实在不行,等他百年后,若你还活着,我再将你娶进门。”
“你在开玩笑吗?”
南席把热茶递到夏梨的唇边,一本正经地问:“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有这个必要吗?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你有。”
在南席的眼里,夏梨就像一颗种子,她被人随手扔在不起眼的草堆里,但是她有着蓬勃的生命力,努力在不起眼的草堆里生长成最耀眼的花,让路过的旅人纷纷为她驻足。
景廷渊不是第一个为她驻足的人,而他南席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人。
她好学,她虚心,她从来不会因为没有钱而自卑,也不会因为有钱而自满,她一直都是个积极向上的夏梨,充满朝气的太阳。
“现在可以跟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吗?我很想了解你的过去,虽然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但我希望了解以后能为你弥补小时候的缺憾。”
“我最大的缺憾是缺乏父爱,怎么?你要给我当爸爸?”
“也不是不行,最近不都流行爹系男友,我很乐意。”
夏梨瞬间被南席逗笑了,她没想到一向沉稳的南席还有开玩笑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