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原本还对这屋里的几个男人存了点儿期待,虽说一开始被多出来的两人给惊到了,但心里还想着说不定这几个大男人聚在一起,还能有点意外的“乐趣”。
结果一看常相随这副德行,顿时失望极了,那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脸上满是嫌弃和愤怒。她双手叉腰,气呼呼地大声骂道:“呸,就你这副模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想看我的身材,滚出去,别在这儿碍我的眼。”说着,抬起脚就朝着常相随狠狠地踹了过去,那一脚可真是用足了力气,就听“砰”的一声,直接就把常相随给踹得一个趔趄,整个人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然后连滚带爬地就被赶出了房间,那狼狈样要是平时让人瞧见了,准能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笑上好一阵子。
屋里就剩下李玉书和老板娘两个人了。老板娘这会儿看着李玉书,又恢复了那副娇嗔的模样,眼睛里波光粼粼的,就跟藏了一汪春水似的,媚眼如丝地说道:“哎呀,就剩咱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快来呀,别磨磨蹭蹭的了。”
李玉书这会儿都快哭出来了,心里那叫一个后悔,肠子都悔青了,不停地在心里念叨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脑子一热居然会答应他们去干这事,这下可好,把自己给坑惨了。”
他赶忙连连摆手,那手挥动得跟拨浪鼓似的,在空中划来划去,带着哭腔喊道:“不!老板娘,这事可不能这么办,我那就是一时糊涂,您就放过我吧。”
老板娘哪肯轻易罢休,在她眼里,李玉书这会儿就是那送到嘴边的小绵羊,怎么能轻易就放弃呢,那到手的 “好事”,说什么也得抓住,那感觉就像是怕李玉书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于是,她步步紧逼,朝着李玉书就凑了过去,那脚步一步一步的,就跟踩着李玉书的心似的,让他越发慌乱了。
李玉书则是左躲右闪,在屋里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慌乱极了,心里想着:“这哪是正常的女人,这分明就是女流氓,我可怎么办,今天难道真要栽在这儿了吗?”
就在李玉书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要在劫难逃,快要失身的时候,幸亏钱亦可及时冲了进来。原来钱亦可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琢磨着:“虽说我对这事儿不感兴趣,可好歹李玉书也是兄弟一场,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这老板娘给‘欺负’了。” 这么一想,他一咬牙,又折返了回来。
只见钱亦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屋里,对着老板娘的后脑勺就是一下,这一下可不轻啊,老板娘连哼都没哼一声,晃晃悠悠的就跟喝醉了酒一般,身子一软,缓缓地倒下了,“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就跟睡着了似的。
李玉书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那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