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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辩只是掩饰!任昆泰,我劝你悬崖勒马,回头是岸!”薛凝眉怒道,随后命人抬出五花大绑、伤痕累累的孙影荷,“孙影荷,你当真与他毫不相识,从未交谈过吗?”
“没有,我不认识他。”孙影荷摇头,声音微弱。
“还狡辩!”薛凝眉怒喝,“今日晌午,有人看到你们在练功室亲密交谈,这岂是毫不相识之人所为!”
“我恰巧去昆山的练功室去练功,她只是来给昆山送饭恰巧碰到我的,我们只不过简单聊了几句,谈不上认识,这就能说明我和她同谋绑走昆洛吗?这太可笑了,你把影荷抓起来打一顿,只不过在冤枉人,我再说一次,我没有绑走昆洛。”任昆泰义正辞严地反驳道。
“我已经这样做了,那又能怎样?我告诉你,任昆泰,昆洛对我来说就如同心头肉一般,谁敢伤害他,我必定要追查到底。同时,我也会给予宽恕,只要有人能助我找回昆洛。”薛凝眉语气坚决。
“婆婆,请您饶了我,我真的没有绑架昆洛,更没有和任昆泰同谋。当我前往盘罗山去接他时,昆洛就已经不见了......”孙影荷哽咽着,泪水如泉涌。
“我不管你们之间的事,也不管你们怎么绑走昆洛的,我现在只有一个决定,如果昆洛真的找不回来,我会把孙影荷当成无日神教的同党,送去天苍堂接受审判,然后处决她!你最好聪明点说出真相,否则她性命不保!”
薛凝眉对任昆泰说完后,便拂袖而去。
孙影荷看着婆婆离去的决绝背影,再次崩溃痛哭。
任昆泰蹲下身来,温柔地为她擦去眼泪,安慰道:“影荷,别哭了。我们没做过的事,任凭别人如何诬陷,我们都是清白的。我相信大家最终会给我们一个公道。”
然而,孙影荷依旧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如果当初我没有救你,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我也不会被人如此冤枉。都是你在害我,你为什么要害我!”
任昆泰连忙解释道:“这怎么能怪我呢?我真的没有参与。难道你现在也怀疑是我绑架了昆洛吗?”
孙影荷哭泣着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婆婆已经认定了我们的关系,再也不相信我了。”
看着孙影荷哭得更加伤心,任昆泰心中也不是滋味:“你不要再这样难过了,我也不好受。你等等,我这就去找昆山,让他放你出来。”说完,他转身欲走。
孙影荷却哭着叫住了他:“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尽快找到昆洛,让他平安回来。求你了!”
任昆泰听不下去了,转身冲出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