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误会,那也等我杀了他再说!”何必眼神杀意近乎实质。
“哼,莫不是以为我楚家好拿捏,此刻若是打起来,怕是不好收场。”楚江山气势再度升腾,其他人都如同站在暴风之中摇摇欲坠,唯有何必,尤胖子不动如山,或许还要加个人,那便是车内的楚涯。
此刻楚涯开了车门,他在楚江山的势之下步履平稳,但诡异的是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气息波动,这一点就连楚江山都感到诧异。
“父亲,看到了吧,在他们眼中,我们如蝼蚁。”楚涯一句话,楚江山便收了气势。
在楚涯眼中,何必早已是执法队的马前卒,他口中的他们,自然就是执法队。
楚江山闭上了眼,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么多年,他就像是一只将头埋进泥沙之中的鸵鸟,对于楚涯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从当年楚涯莫名其妙的修为尽废他其实就该察觉出蹊跷,但他却鬼使神差的选择了看不见,且还不停的自我安慰,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
此刻另一股气息降临,来人正是肖家老祖宗肖石天,他一出现便向肖潜招了招手。
肖石天原本以为一切僵局都要从总决赛之后开始打破,但他没想到在这样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夜晚,一切都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肖潜走向肖石天,路过何必之时,本来千言万语想要询问,但最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肖石天带着肖潜离开了,他只对楚江山说了一句话。
“二哥,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