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排兵布阵在古代极为重要。
然而范仲淹却说道:“不错,正是轻骑追击。”
范仲淹的桌案前摆放着幽燕舆图,他轻指析津北门道:“他们想要将我们引诱至析津以北,顺州怀柔等地,于野外与我们展开殊死决战。”
不追的话宋军势必救火,辽人回马一枪,甚至可能击败宋人。
随着越接近年尾,人就越少,一时间偌大的汴梁城都空旷了许多。
年关到来,汴梁的人口也在飞速下降,工厂停工、官府停摆,很多外地来开封打工的百姓一个个拖家带口,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那么大宋惧怕与辽军野战吗?
自然不怕。
只有大量普及,运营成本降下来,票价降下来,火车和客运汽车的生存空间才会慢慢变小。
而庆历七年的大年初一,又是隆重的祭祀活动。
阵型布置得好,像韩信在井陉之战当中,以三万排列好阵势的人马,面对二十万乱哄哄追击的赵军,一个冲杀就打得赵军丢盔弃甲,大败而归。
出城决战的话,到处都是壕沟,把马匹限制得死死的。
今年的年会就没有去年那么热闹,来的宾客队伍少了一些。
再加上与大宋有贸易往来的权贵利益既得者十分反对,这件事情才算作罢。
范仲淹在舆图上指点江山道:“这也是为何辽人会选择弃城的缘故。”
而见到城池已经被焚毁,宋军追也好,不追也罢,都会落入辽人的阳谋。
范仲淹眯起眼睛思考起来。
辽国自然不用多说,现在正在和大宋打仗,不可能会像往年一样派使节团来庆祝。
王素听到辽人可能火烧析津,不由得大惊道:“若是如此,析津岂不是要被毁?”
所以现在在只有一条火车路线的情况下,百姓出行即便是处于火车沿线的县城,也往往都会选择走路或者船运。
随即范仲淹挥手道:“出兵!各营自行安排,越快越好!”
范仲淹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真定府兵马总管王珪问道:“还请相公解惑。”
将曾经不可一世的辽人逼成这样,恐怕在十多年前,无人能够想到当今这般局势吧。
也就是中东那边的穷哥们还记得大宋新年,特意遣使过来。
下方诸多将士齐齐应下。
范仲淹摇摇头,然后说道:“我觉得你们一直都还在以前的战术打法当中没有跳脱出来,如今时代已经变了,就不该遵循以前的战法。”
西夏被打得大败而归,又丢了大片领土,显然是有些不甘心,如今正在等待辽宋战场结局,也不会来庆贺。
眨眼间时间就匆匆来到了年底,河北的冬风终于在十二月下旬吹到了汴梁,为汴梁带来了一场持续数日的大雪。
“辽人既然想毕其功于一役,我自是不会畏惧,正好我也有此意。”
定州兵马总管刘贺忙道:“再不济,也要先遣前锋,等前军整顿好之后再战。”
“辽人还真舍得下本钱啊。”
为此赵祯下令停朝三日,百官吊唁,自己则在后苑穿上丧服,设立灵堂,为其服丧。
“不错。”
不过等到明年后年各地火车慢慢开通,铁路真正成为普及交通工具的时候,情况就会变得不一样起来。
因而此刻大宋国内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竟发,而幽燕之地,同样一片积极向上。
唯有张亢等少数几人醒悟过来,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嗯,既然如此,我另诸将全军出击,轻骑杀敌!”
王素说道:“眼下这一招以退为进,端的是好手段。放弃了坚固的城池,看似是愚昧至极,实则明智之举,因为继续拖延下去,辽人必败无疑,还不如整顿兵马,毕其功于一役。”
赵骏又得继续跟着赵祯参加祭祖。
当时宋国货币大量流入让日本物价横飞,以至于社会秩序十分混乱。执政的平氏一度想闭关锁国,断绝与南宋的贸易关系,但却被内部叛乱打乱了计划。
“即刻进军?”
韦焕之笑道:“既然辽人如此慷慨,那我们何必追击呢?他们把析津让出来,我们根本没必要急于追赶,占领城池,继续慢慢向北进发就是了,必可一步步迫使辽人退居关外。”
否则若是各军在追击的时候出现混乱,说不好辽人利用炮兵还真有可能打宋军一个措手不及。
“相公,怎么办?”
“报,辽人北城门打开。”
而在这段时间,虽然开封报纸还每天都在更新前线的战况,可汴梁百姓们却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关注。
范仲淹叹息道:“若我是辽人,则必然会想办法逼迫我们追击。”
可最近两年就彻底没了动静。
“辽人突然弃城逃跑,看来果真如刘六符所言,这是一次置之死地而后生之策。”
“是了,相公所言甚是啊。”
便在这样盛景不如去年的情况下,大宋庆历六年新年落下帷幕。
守城的话,宋军慢慢挖壕沟,至少可以用围城或者壕沟藏炮等办法攻城。
“正该如此,我也觉得此计太妙了。”
“我就怕辽人玉石俱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