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软脾气惯了,稍微有点什么动作就打草惊蛇把人吓跑,你难不成还真妄想什么细水长流、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啊?“
魍魉说着,嫌弃道:“可别到时候瓜熟了,叫别人钻了空子摘了去。”
“别觉得强扭的瓜不甜,没准儿扭着扭着就甜了呢,你软的不行那就试试硬的呗,反正现在也没招了,日久生情,‘日’久生情,你懂不懂?”
然而魍魉自己叽哩哇啦说了一大堆, 身边少年只是匆匆走着,双眸被发丝遮掩大半,看不清神情如何,但应当噙着几抹方才被推开而生出的晦涩。
时望轩眼底阴霾一片,没有回话,只是抿唇找着人。
魍魉见此,只得摇头唉声叹息道:“罢了,随你便。”
“反正我也知道你从来都不听我的......”
从前一直都把魍魉的诚言当鬼话的少年,如今怎么会听呢......
“哎,这位小兄弟,你来这儿不玩不花也不说话的,光蹲在犄角旮旯里发愣做什么?晚上的庙会更有看头,你不如来玩一玩,一年难得有这么一次呢。”
“小兄弟......”
“小兄弟?”
“啊?”萧玉书蹲在一边不易被人看见的阴暗角落里,正怀疑着人生,刚反思到秘境那段就被路对面的老板给叫回了神。
抬眼一看,还挺巧了,是之前套圈的那个老板。
老板见只有萧玉书一人,便道:“之前跟你一起套圈挺厉害的那个小兄弟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想起时望轩,萧玉书心里又开始爆出一串老天爷。
“呃......他有点事情,忙着呢,所以就不过来了。”他只能尴尬道。
老板一听,顿时了然,然后随口道:“害,我还以为你自己一个人跑来蹲这儿是因为吵架闹脾气了呢。”
有时候,萧玉书很佩服玄学这种东西,一句话压中了,后边就没有压不中的。
“啊哈哈哈......怎么可能?”萧玉书干笑道,“我们哥儿俩感情可铁了,不会吵架。”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