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姐姐酒没醒才胡说八道的,你别生气,她只是耍酒疯而已。”姜绒扶额,打着圆场。
姜仁义悬着的心,在他大女儿没有继续追问和二女儿的打圆场下总算是放了下来。
他顺坡下驴:“……看来一碗醒酒汤不够让她醒酒,过一会儿再端一碗醒酒汤给她喝吧!”
姜妍打量着与往常判若两人的老父亲,她这个父亲,在外面格局大到通天,唯独面对她总是忍不住想说两句,为此父女俩经常起争执。
姜妍也承认自己很享受跟父亲吵架的感觉,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才会聚焦在她的身上。
她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脑子还没想好嘴已经开了:“真奇怪,正常这个时候,你应该暴跳如雷了。”
姜仁义从容不迫的回:“你这死丫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爸不跟你计较还错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亏我还以为你是真醉了才会说这种胡话,原来都是肺腑之言。
说,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什么挑拨离间的话,你才这么说的?”
“我现在很清醒,没人在我的耳边挑拨离间,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对不起爸爸,我不应该不经大脑就说这么没有可能的事。”姜妍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毛病,怎么会脱口就说出这样恶意的猜测。
姜仁义正义凛然的教育着不知感恩的姜妍:“下回这种话,你连想都最好不要想。
我跟你妈妈辛辛苦苦在外打拼事业,是为了让你们过更好的生活。
要是没有我们的奋斗,你今天也不可能满身名牌,进进出出司机相送,更不可能有让你在外胡作非为摆平事情的能力。”
姜妍咬着唇,垂着头,她也觉得自己这么说太狠毒,愧疚的道着歉:“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你不用提醒我,我有今天的好日子是谁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