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爱我的妈妈所以才能这么狠心,那个蛇蝎女人那么坏,他都要哄着她宠着她,我真的搞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嫁给这样丧心病狂的男人。”
邬菱不屑的嘲讽着:“爱,他爱那个女人也不见得有多深,最多是物以类聚,那个女人爱他也不见得有多深,要不然也做不出,给自己不满18岁的养女下药送上丈夫的床上这种下流的事。”她眼里充斥着恨意。
“既然你第一次是被强迫的,那为什么还会有后面的许多次!你还那么听他们的话,叫你假死你就假死?”邬庞岑不理解邬菱的做法是为了什么。
邬菱像是陷入到了回忆当中,她的面上全是痛苦与恐惧:“你怎么会明白我的痛苦,你怎么能理解我的无奈。
他们用养育之恩压着我,用荡妇的名义威胁着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有多淫荡下贱。
那些人会说:你看她竟然有感觉了,如果不愿意为什么不跑,这怎么算是强迫呢?
我看她就是骚浪贱,贪图富贵荣华,要不然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更有甚者把强迫的视频当做黄片来看,以满足自己的施虐欲。
那样简直比凌迟了我更痛苦。
他们用权力压制着我,要我一次次的向他们妥协让步最后堕落。
一个捂着我的眼睛让我看不见未来的希望,一个控制我的手脚让我逃离不了那座牢笼,我像个小狗小猫任人宰割控制。”语罢,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痛苦。
邬庞岑永远不能明白邬菱内心的挣扎与痛苦,他只能站在看客的角度,分析总结她的行为:“说到底,你还是害怕,没有足够的勇气,要不然也沦落不到今天的地步。”
“随便你怎么认为,我无所谓你怎么看。
身为女人有的都不懂,我从来没期待过男人会理解我的痛苦。”邬菱不想解释那么多,她知道这种事是解释不通的,索性不再谈论这事。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欠你的人,早晚都是要还的。”禾瑶瑶看着可怜兮兮的邬菱组织了一番在网上看到的一句安慰人的言辞。
“我怎么斗得过他,他那么狠心、无情、残忍,命运垂怜我的话,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