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事跟屠鲁走后,宫夏又朝着周围仆从吩咐:“你们都去外面候着。”
“大人,这些人对您敌意这么重,恐怕您不安全。”
“不安全?现在我为刀俎人为鱼肉,该担心的是他们,你们把牢笼的魔族人带出去其他地方看着,这里留我一人。”
宫夏阴冷的笑着,从他的眼中,魔仆们读出他的报复之意。
刚才这些凡族如此数落他,他想私下折磨他们也是正常。
虽然凡族讲究理性,但宫夏每日提心吊胆的侍候变态的血卮领主,本性逐渐被扭曲变得变态也正常。
若是魔族,变态就变态呗,当街虐杀人都无人会管。
可凡族好面子,在外他们是君子之风,阴暗的想法只会在无人的区域疯狂生长。
魔仆猜到宫夏是想私底下折磨这些凡族奴隶,就识相的把笼子里面的魔族奴隶带走,留下了凡族奴隶。
唯独剩下宫夏一人审视所有人。
他拿出一把锋利的刀。
刀片倒映他阴鸷的笑容。
“你想做什么!你这个垃圾,别以为你现在投靠魔族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们宁死不屈!”
蜷缩在笼子前面的人愤怒的大吼,宫夏的每一步靠近令他身体开始胆颤。
“垃圾?”
宫夏黯然而轻蔑的一笑。
“可就是我这个垃圾有救你们所有人的能力。宁死不屈有个锤子用!还不是要靠我这个败类对你们施救!”
他一边肆意嘲讽,一边拿刀砍下锁把。
他的举动令所有人迷惑,不解。
“为什么……”
听周围那些魔族说,这个男子已经彻底背叛凡族,投靠魔族,而且还当了魔族领主的男宠,丢尽凡族的脸。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想看着你们未来见到真正的真相后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会像今天一样痛骂吗?”
宫夏狰狞着笑容,他本来俊美的面容在他阴冷的笑容之中显得有些诡异,眼神就像刀子嘲笑世俗的偏见。
“你什么意思!”
“就你们这些人灵境上玄境蝼蚁,在凡魔两族大战中不过是炮灰的存在,我奉劝你们离开南魔域后收拾包袱滚回家去苟延残喘!”
宫夏说话语气着实实在不讨喜。
笼中一人正气凛然道:“我力量再小也知道为联盟出力,护我家土,岂会是苟延残喘贪生怕死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