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听了宫远徵的话,忍不住炸毛,双手双脚开始挣扎,“宫远徵,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你三十多度的嘴,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
说完宫远徵也没被他的话影响,依旧死死的扯着宫子羽的衣服,“再说了,为什么体弱就一定要半死不活啊,我身体底子好不行吗?像我这种人,想必是天之骄子,老天爷没办法给我武术奇才的身体,就送了我一副金刚之躯。”
宫远徵听了这话,突然对于研究宫子羽为什么这么抗揍没了兴趣,宫远徵觉得听了宫子羽的话之后,他对于宫子羽抗揍的原因有了定义。
宫远徵刷的松开了手,还在不断往前面扑腾的宫子羽一下就被宫远徵放松之后的力给摔在了地上。宫远徵看着宫子羽那么大的一团直接铺在了地上,默默的移开了视线。
“不用了,你走吧,我不研究你了,我已经知道为什么你这么抗揍的原因了。”
宫子羽带着一身的灰从地上站起来,满眼都是好奇,眼睛看向抱着胸正在鄙视他的宫远徵,“什么原因?宫远徵你的医术什么时候又进步了?居然不用把脉就能看出来原因?”
越说宫子羽越觉得宫远徵是在撒谎,“你骗人的吧,你连脉都没把就能知道原因?哼,要是真不知道,也不用再这里装你会知道,反正我又不会嘲笑你。”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眼里的鄙夷在不断的冒出来,看着宫子羽冷哼了一声,“哼,听了你说的那些话,我就已经知道你这么抗揍的原因了。只是我怕你这人死不承认。”
宫子羽挠挠头,“怎么会?我怎么会是这种人,要是你真说对了,我肯定会承认的。”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丢下一句话,:“听完你的话,你就是因为脸皮太厚,所以才抗揍的,因为脸皮太厚了,所以,无论,你怎么被别人打,都能一下子恢复过来。”
说完宫远徵就运用轻功跑回了徵宫,只剩下宫子羽一个人在那里跳脚。
宫子羽听了宫远徵的话之后,整个人都气炸了,本来现在天气冷,人穿的就很多,再加上宫子羽那弱不禁风的破身体,整个人穿的又多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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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还有一件毛毛极多的大氅,在那里发脾气的时候,双手举上举下的,远远望去,就像一只大扑棱蛾子在那里飞。
可不管宫子羽怎么闹腾,宫远徵早就已经跑徵宫去了,根本就看不到他有多么生气,宫子羽在宫门门口跳了一会脚,被大风刮了一脸,最后自己一个人跑回自己宫去了。
宫远徵一回到徵宫,就看见了桌面上两个大葫芦,摇一摇就听见里面有液体在晃,宫远徵听着里面的声音,不由地在心里面想,哥哥和嫂嫂到底给那个司徒红放了多少血啊。
不会和杀猪一样,按在那里就直接用刀割开那么放吧。要是清荷在这里,肯定会给宫远徵一个大大的赞,没错,远徵弟弟,就是和你想得一样,司徒红和另外一个魍阶刺客就是这么和杀猪一样被她放的血。
而且放的够够的,绝对够远徵弟弟好好研究。
宫远徵拿着葫芦看了看,在葫芦上看到了一个纸条,纸条上面写着。
远徵弟弟,这个大一些的葫芦里面装的是司徒红的血,那个小一点的是另一个魍阶刺客的血。虽然嫂嫂我不知道他的血里有没有毒,但是嘛,俗话说的好,来都来了,那就贼不走空。
管他有没有毒了,拿回来看看就知道了,所以,嫂嫂我就给你送来了两葫芦血。
不过,今天晚上很晚了,远徵弟弟要早些休息哦,不然小心你嫂嫂我给你哥哥告状哦。还有,那个司徒红的血,你研究可以,但是不能用自己来试药,要是让我抓到了,你可没好果子吃哦。
就这样,早点回去睡觉,明天再来!
宫远徵看完纸条,撇撇嘴,对于清荷的这种唠叨宫远徵表示非常受用,很听话的放下葫芦回去睡觉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