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谌直接将难题丢出来,盛挽辞只觉得头大。
户部没钱,不思通商获利,还要顺理成章的下江南征税,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合理。
“是,微臣知道了。”
盛挽辞应承下来,她也做好了打算,将这件不好处理的事情丢给右相去想办法就好了,反正自己这个奸臣要当定了。
湖中心飘着的游船也开始回程,萧谌直接回了宫,将盛挽辞丢在了湖边。
临走的时候还专门给了盛挽辞一个水壶,一方手帕。
“盛卿自行回去吧!朕急着回宫,就不带着你一起了,免得绕路麻烦。”
萧谌满脸笑意,丝毫不觉得这样做对盛挽辞有多残忍。
“等等,等等,皇上,你把臣自己丢在这个地方,臣怎么回去啊?”
盛挽辞没想到萧谌会给自己来这么一手,整个人都是懵的。
“盛卿自己想办法吧!”
车轮滚动,萧谌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
“皇上,给我匹马也好啊!”
盛挽辞还是不死心,这里经过的车马并不多,萧谌一路赶来,马匹带的很足。
“盛卿说什么?朕没听清。”
萧谌朝着盛挽辞摆了摆手,放下了马车的窗帘。
只留盛挽辞一人无助的站在路边。
这个地方虽说距离京中不远,可若是走路回去,没有四五个时辰定然不可能。
看着车架走远了,盛挽辞暗暗咬牙。
她这会儿才明白萧谌为什么让自己在朝堂上这般说。
他主动来找自己游湖,却把自己给丢在了京城之外的湖边,这等不在意,总归是会惹怒自己的。
在朝堂之上再说这种害他的政见,就全都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