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说,咳什么咳,小心老娘让你真咳。”丁黟呛声。
姜导脸色一白,说起一段二十多年前的秘辛。
“二十五年前,千色城孙家少主夫人,也就是曲家旁系的女儿曲书竹生下一女后去世,女儿下落不明。按照关系,曲宣得叫她一声姑姑。”
“曲书竹嫁到孙家,也算强强联合。一次孙刚立,也就是当年的孙家少主,如今的孙家家主,邀请一男子入主孙家。”
“后来该男子离开,曲书竹刚生产后,和孙刚立爆发强烈争吵,导致血崩。”
姜导像是做贼一样,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左右观望,然后凑近丁黟,八卦继续道:“据小道消息,曲书竹会因血崩而亡,是因为孙刚立告诉她一个秘密。”
丁黟杀气四射,恶狠狠道:“别告诉我,那个孩子,不是孙刚立的种?”
姜导一拍大腿,“没错,那个孩子不是孙刚立的,而是那个神秘男子的。”
丁黟视线从姜导胖脸上掠过,对方沉浸在八卦中,她却觉得一股无名之火,怎么都压不住。
“哎,说起来,曲书竹也是个可怜人。”姜导继续道,“你才为何孙刚立在孩子一出生就去做亲子鉴定?两家联姻,曲书竹为何大胆怀上别人的孩子?”
“因为,她不知道。”丁黟的声音,阴森森恐怖。姜导已经将线索一点点放在她面前,要是还猜不到,她都想一头撞死。
“啊——你怎么知道?”姜导怀疑的目光打量丁黟,闪过狐疑之色。
“继续说。”强硬的丁黟,脸色反而愈发平静,如同火山爆发前兆。
姜导不敢大意,收起八卦:“这是孙刚立一次醉酒之后,在情妇那里吐露出的消息,当晚,情妇就拿着钱跑了,没有几个人知道。”
“孙刚立亲口说,他为了拉拢那个神秘男子,将自己的妻子曲书竹迷晕,送到神秘男子的床上。后来的事情,我想你也猜得到。”
“来找你的人是谁?”丁黟猜到了,只觉心脏被一只手捏成一团,有种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
“孙丘阳,也就是孙家如今的少主,曲书竹大儿子,他给我两千万,说是想来见见你,让我不要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