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极强的紫外线就将人晒得脱了一层皮。一碰触,就火辣辣的疼。
“憨包娃儿,啷个让你大中午晒,快克医院看看,擦点药。”
“拉个嘛,娃儿个子不长,智商也不咋个长呢。”
丁黟初来之时,一群老人以为这是谁家逃学的娃,都想打电话报警,让警察叔叔给送去学校。无奈,丁黟掏出自己即将二十八岁的身份证。
“耶耶们,嬢嬢们,不是逃课,是在养身。”
混得久了,大伙都知道丁黟身体不好,也就对她照顾几分。
桓春市,是养身之地。
丁黟在公园隔壁小区,租了一个套间,天天来公园闲逛。
听着一群大爷大妈的关心,丁黟笑笑,团团谢过,收起折叠躺椅,一步步提回家。
隔天,丁黟去医院挂号,挂了一个新医生的号。
崔阳晖,刚结束实习转正,现在就在公园对面的爱唻医院皮肤科。
对于丁黟这种晒伤,桓春市的医生早就见怪不怪,桓春市四季如春,有许多身体弱的人,接触到桓春市的阳光,确实会感觉身体暖和有力。
可桓春市地处高原地带,紫外线强,一不小心,长时间接触这种阳光,皮肤会灼伤。
而身体弱的人,感知低,等他们感受到皮肤灼伤时,其实已经很严重,
崔阳晖检查过后,给丁黟开了几管药,吩咐她每天涂抹。
丁黟里面没有穿内衣,只戴了胸贴,撩起衣服时,崔阳晖看到宽松T恤下包裹的浑圆,顿时心底受到重击,呼吸急促。
按理说,他作为医生,什么样的肉体没见过,浑身赤裸的都见过不少,不知为啥,看到这样一副娇小而雄浑的身体,他突然感觉到口干舌燥,不自然迈开脸,叮嘱丁黟按时涂抹,三天后不见好转再来医院做进一步治疗。
丁黟满口答应,回去后将药扔进空间,都是花钱买的,丢了可惜。
三天后,丁黟弓着身体,病殃殃走进医院,重新挂了崔阳晖。
对于丁黟,崔阳晖记忆颇为深刻,这是那么多年,唯一一个能挑动他心弦的人。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崔阳晖温柔的问,语气不自觉放缓,放低,不像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倒像是热恋之中男女朋友。
丁黟坐下来,后背依旧弓着,难受道:“医生,你开的药不管用,我还是难受,你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