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跃昜就步了大壮后尘,他只觉胸口位置传来一股大力,浑身经脉一麻,他就不能动了。
惊恐万状瞪大双眼,王跃昜想出口询问,讲条件也好,好过莫名其妙为人鱼肉。
他发现,喉咙里没有发出声音。
制住所有人,丁黟并没有解除防护罩隐身状态,凑到王跃昜面前,光明正大上下打量。
原来,再厉害的人也会有害怕得时候。
“真丑。”
王跃昜感觉自己前面站了一个人,他清晰听到对方的稚嫩的声音,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唯物主义的王跃昜,开始怀疑鬼神的存在。
“你是谁?”问题没有冲出喉咙,王跃昜面容狰狞,扭曲可怕。
很快,他感觉到脸上传来冰凉的感觉,像水,又像油。
多次乔装打扮的王跃昜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在心底嘶吼,却什么都做不了。
一条粗糙的毛巾在脸上随意擦拭,手法粗暴,王跃昜还听到对方的吐槽,“妆真厚,是有多怕别人做出来。手法真不错,可惜不能去用了。有这能耐,干点啥不好,一定要碰不该碰的东西,不知道这些东西,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吗?”
五月的夜晚,天气逐渐炎热,夜里却还有些舒爽。
只是舒爽的风,吹不进船舱,也吹不进王跃昜心底,他浑身大汗淋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给王跃昜卸完妆,丁黟吐槽不断。控制神识在地上的麻袋划了几刀,恰好露出里面的东西。
丁黟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没到半小时,外面响起咚咚的脚步声,喊话声。
离开船舱,丁黟爬到甲板上,打开这艘船的信号灯、船航灯、探照灯。
如此明显的信号,丁黟不怕他们找不到。
“找到了,在这里。”
丁黟跳下船,看到装备统一的两支队伍进了船舱,转身离开,没有再继续关注。
王跃昜不能动,当他看到来人时,缓缓闭上眼睛,“吾命休矣。”
运气好,下个月就可以拿他去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