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吴老?”丁黟笑着问道,带着一丝戏谑,漫不经心,仿佛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吴老抬眼,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明白承王已经知晓他的异常。
“王爷恕罪。”吴老躬身抱拳,老脸一红。
丁黟笑道:“吴老何罪之有。”
“唉~~~”吴老一声长叹,老实交代,“师门不幸,王爷所中之毒,乃师门弃徒所有,老夫无能,未能为王爷要到解药,还让人跑掉,愧对王爷的信任。”
吴老垂头丧气,看起来打的那一架,吃了不小的亏。
“他是谁?”丁黟随口问道,心里想着到时候去找人拿一份,用到乜闲身上,让他试试原身曾经受过的苦。
温承跃登基三年就驾崩,临死之前,身体宛如千万只蚂蚁在爬,爬动过程中,还时不时咬一口,同时大口大口吐血,这种情况,太医束手无策,偏偏他还没有马上死,生生忍受了一个月之久,每天都保持清醒忍受一波又一波被啃食的疼痛,太医开的镇定安眠药剂一点用都没有。
死的时候,温承跃骨瘦如柴,已经不成人样,浑身上下只有一层皮包裹着。
丁黟觉得,温承跃不是被毒死的,而是被折磨死的。
“他是老夫的一个师弟,多年前,不知道缘由,突然叛出师门,偷走师门毒经。此后的日子,师门一直在追拿他,却一直没找到,没想到被老夫在此刻遇上,老夫无能,让他跑了。”吴老挺直的背,一瞬间弯下来。
没抓到叛徒,对他打击挺大,打击更大的是,已经的小师弟,现在实力比他强。
“他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丁黟再问,他忽然福如心至,想到此人会不会和乜闲有关系。吴老都措手无措的毒,被乜闲三两下控制住,还能在后来的日子里,将其重新引爆。
在温承跃的记忆里,吴老的医术明显比刚出道的乜闲还厉害,却在乜闲来到他身边之后,黯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