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您看您说的这叫啥话,老马带您来不就是为了这事么。”马平脸上笑得跟朵盛开的牛屎菊一样看向张文生,“张公子这两日受委屈了。”
“啊,不敢不敢,是张某要谢谢官爷的优待。”张文生自诩见多识广,可哪是老油子马平的对手,被他一倨一躬的态度弄得七上八下的,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及时雨宋江,啊呸,郎晔又适时送上枕头让张文生感动差点流出泪来:“我兄弟此番差点被诬陷成嫌疑人,受了不小的惊吓,我这就带他去洗洗尘,之后必然否极泰来,一路顺风顺水。”
“那是、那是,有您这样的朋友,想不顺都不可能嘛。您这朋友若是姑娘,想必......”
马平的马屁开始荒腔走板起来,可却差点戳到了张文生的命门。
感受到旁边张文生“深情”的注视,这次轮到郎晔吃不消了,演帝您收着点行吗?这容易出事啊!
“卫老弟为了我的事奔走,为兄无以为报——”
“打住、打住,你还跟我客气上了,走走走,去明楼,今日不醉不归,庆祝张兄沉冤得雪。”
马平看着两人走远,脸上的笑容一闪而空,狐疑地自言自语道:“少爷费这么大劲演这出,葫芦里卖什么药呢?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味啊。”
————————————————————————————————
郎晔是真的有点心痒难耐的感觉了,这马平是个妙人啊,实在太会演了,这演技简直甩后世那些戏骨八条街啊,怎么练出来的?明珠蒙尘、大粪盖钻啊,这样的人才错过就太可惜了,把他问老爹要过来?要过来干什么呢,好像也派不上用场啊。
张文生跟在郎晔身边看他皱着长眉,俊帅的脸上满是踌躇之意,以为他还在担心自己的事,心里着实感动不已。
“卫老弟,为兄实在惭愧。”
郎晔被打断思路,茫然地看向肾亏兄,这是怎么了,又自我攻略上了?
郎晔发现张文生有个鲜明的特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