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无可恋如实相告。
刘公公更加疑惑,“真的就只是磨墨,什么都没说?”
“嗯,什么都没说,就是陛下突然发呆我提醒了下笔墨将奏折晕染,然后没过一会儿陛下就暴怒让我滚出来。”
刘公公摸着下巴思考,思考了片刻,无果。
但是身为太监总管,陛下身边得力之人,他不能说什么都不知道。
这云侍中能让陛下平静下来,就得哄好了。
哥俩好似的拍了拍云初月肩膀,“云侍中,陛下或许就是因为奏折内的政事心烦呢,您也知道,现在大晏看似和平安稳,其实还有南蛮虎视眈眈,陛下雄涛武略,定然是因为此事忧国忧民啊,云侍中多多体谅陛下啊!陛下定然不是跟你生气。”
“你们在干什么?” 身后书房的门不知道何时打开。
霍渊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此时霍渊眼底阴沉,冰冷无比,两人回头就看见这一幕。
刘公公更是如芒在背,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陛下的眼睛死死盯着的是他的手。
急忙把手从云侍中肩膀上拿下来,那冰冷的目光才移开。
刘公公不明所以,却也松了口气。
云初月还记得刚才霍渊突然让她滚的事情,面色冷淡敷衍行礼。
刘公公见状心头一跳,从没人敢给陛下脸色看,因为那些给陛下脸色看的人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
就在刘全想要提醒云初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