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呢”
其中一人说道,急忙掏出创口贴给了高韦林和顾聆音,
高韦林接过创口贴,看了几人,当看到两人手里带着镰刀和镢头,立刻指使道:
“你俩人走在最前面开路,我们跟着你俩走,快点”
两人闻言,分别拿着镰刀和镢头头走在了前面开始开路。
顾聆音和高韦林本来是尾随裴远洲进山,两人爬了十几米高,就被密密麻麻的毛刺条割破了皮肤,实在忍受不了疼痛,加上路不好走,就退到了山脚底下。打了电话让来的人带上工具。然后两人就等着他们到来。两人娇生惯养,怎么能吃得了这个苦头呢。
前面两人开出来的路,有一米宽,两边毛刺条和锯形杂草被镰刀割的一干二净,基本上都是从根部清除,脚底下用镢头钩的很平坦。没有了障碍物,方便了很多。后面几人大摇大摆的跟着往上爬。
半山腰上,院子里,裴远洲坐在石板上一动不动,目视着竹屋。
天很快黑了下来了,眼前快要一片漆黑,裴远洲看着竹屋里一团焦距很小的灯光应该是盏台灯。
突然,他往山下看了看,又往自己身上看了看,想到了一个很伤脑的问题,小雪是怎么爬上来的,想了半天也没有想通,要是像自己这样爬上来,每次都皮破肉绽,想想都能心疼死。
等有时间了,自己给小雪开出一条宽敞的路,平坦的路。殊不知,有人此刻正在山下拿着手电筒他的小雪开路呢,更不知,危险已经朝他们慢慢的靠近。
裴远洲起身,在院子角落里捡了些干枝木棒,生起火来。高高燃起的火苗照亮了整个院子和竹屋。
竹屋内,顾聆雪坐在台灯下翻着书籍看,其实,心不在焉,她的内心在挣扎,做斗争,
“要不要让他进屋里来,外面很不安全”
“不要,你干嘛要关心他,哼!他给了你那些伤害,你怎么能忘记呢,不记教训,”
“还是要他进屋来吧,要是有个好歹,你是管,还是不管,就一个晚上,明天过后,就不再联系”
“不,你不能仁慈,不能心软,不要在对你自己残忍了,他不值得你原谅,你要时刻恨着他,凉着他。”
这时,窗外一片明亮,顾聆雪赶紧起身,站在床里头朝窗外面看去,却看到院子中间起了一堆火,裴远洲坐在火堆不远处的石板上正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