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是受平阳王和剥皮鬼……”我笑容突然凝滞:“平阳王和剥皮鬼,到底谁才是那盆先泼上去的脏水?”
正德方丈不解其意:“这怎么又和慕施主扯上了联系?”
“是我错了,”我喃喃道:“因为剥皮鬼打乱了平阳王的计划,所以我一直弄错了顺序,平阳王对朔伽下的不是杀招,观沧澜的活死人才是对日月圣教真正的杀招,平阳王知道了他的计划,所以打算先一步把脏水给日月圣教泼上去,最好能把朔伽弄到自己手里,因为他和我一样只相信自己,他相信只有自己才能保证朔伽的安全。”
“聪明反被聪明误,骂的就是我和平阳王,慕锦霞是观沧澜对平阳王的试探,试探他对日月圣教和朔伽真正的态度。老话说的果然没错,人一遇到自己真正在意的事就会乱了方寸,我这位王叔的恋爱脑形象……还真是深入人心到观沧澜这样的疯子都怕他为爱反水,”我想到这里反而不再着急了:“也好,他有家有室的,就别在这浑水里搅和了,事情交给我,也算是我误伤他的赔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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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方丈麻木不仁地听我碎碎念,双掌合十,长叹一声:“罪过,罪过。”
我从自己的思绪中分出一点给他:“师叔为何突有此叹?”
正德方丈避而不答:“没什么,老衲只是突然想起你刚才开解那位姑娘时说的话,被命运玩弄,被智慧反噬的人……九谏,你在说自己吗?你害怕的结局是登上那个位置吗?”
“这个问题真是难以回答啊,自己说自己聪明可是很羞耻的。”我漫不经心地摆弄自己的手指:“师叔,你下过棋吧,如果一个人可以从他人的一步推断出整局棋所有的走向,那他算不算聪明呢?”
正德方丈一脸坦然:“老衲从小对这些东西就不擅长,和你师父下棋时,他总叫我臭棋篓子。”
“哈哈,师叔真是风趣,其实我也不太擅长下棋,因为这种娱乐我从十三岁起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