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智缓缓吐出几个字:“如你所料,当务之急,在阿末没有知晓世事之前,不能离开半步。”
这几日,元正坐在炕上,满脸得意,对着屋里的人高声说道:“我就把阿末的裤子拿去给他们瞅瞅,就那几滴腥红,他们就得乖乖拿出钱币。现在那村子里,谁人不知我把阿末的腥红卖了。”
阿末醒了,她睡了两天两夜,睁开眼睛懵懂地看着周围熟悉的,她还不太会说话,只觉得睡醒了,想下炕走走。
光着脚丫的阿末望着院子里熟悉的面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摇摇晃晃地朝着娇兰的房间走去。
此时,正坐在炕上大放厥词的元正,忽然看到门口一个小小的身影探出头来。
待看清是阿末后,元正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整个人猛地往后一缩,差点从炕上摔下来,声音颤抖地说道:“你是来杀我吗?我可是你爸,你可不能杀我。”
采婆婆在院子里瞧见阿末,急忙跑过去,一把将阿末抱回自己的屋子。
这一家人,各自心怀鬼胎,在这小小的院子里,仿佛有一团迷雾笼罩着,让人看不清。
一个月后,娇兰娘家人来了。
当她们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口时,仿佛带来了一阵不一样的风。
走的时候,娘家人带走了阿末,对外只说是让娇兰好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