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左手软趴趴的垂落在身旁,疼痛使其无法抬起,‘帕洛斯’借力反在地面上一蹬,眼神阴鸷的抬起右拳砸向雷鸣。
同时风扩散分割在对方两侧,主打的就是一个霸道的锁定攻击,现在摆在雷鸣面前的是一秒中的选择题,硬刚‘帕洛斯’的一拳或是硬挨风刀削下一片肉。
而雷鸣的选择是朝旁侧身避开,那股劲风的拳头在鼻尖处堪堪擦过,雷鸣的眼神淡漠,在‘帕洛斯’不能及时回身的瞬间反抓住了他的左肩,同时握住他的右手肘用力向下一压,又是让人听着都觉得痛极的“咔嚓”声,很难不让人怀疑雷鸣是故意报复。
“砰——”
膝盖一软,被雷鸣一脚踹的没支撑住,‘帕洛斯’被迫以一种反剪手臂屈辱的姿势跪下。
‘嗖——’
与此同时,细微的破空声从头顶传来,那本是用来对付雷鸣的风刃却险些在‘帕洛斯’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要不是雷鸣那一脚,‘帕洛斯’的结局可想而知……
而那直指雷鸣背后的寒光霎时间烟消云散,同一股如墨般深蓝的电流冲散,不,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吞噬。
疲于应对诡异莫测风刀的帕洛斯对于刚刚发生了什么显然不完全知情,只是余光依稀捕捉到‘雷狮’似乎动了动手指,那些让人防不胜防的风便都散了个干净。
也是因为终于腾出了手,他这才有时间去打量那个从嚣张到狼狈不堪的另一个自己,但并没有想帮他的任何想法,因为对于帕洛斯而言,当看到另一个自己当着雷狮的面对雷鸣出手时,帕洛斯就已经惋惜的给对方在心中拟好墓碑了,现在的帕洛斯只是在思考雷鸣故意将他留下的原因,
‘是要杀了他,然后换成更好拿捏控制的我取而代之吗……’
想到这里,思绪不免想到鬼狐天冲,跟自己手腕上的那条绳子,帕洛斯神色晦暗。
这也是他不理解的地方,既然已知可以将自己受的伤分担给雷狮他们,为什么被揍成这样也不肯强制承担伤害呢?
若说对方忘了,帕洛斯是肯定不信的,毕竟想要这东西不被动担伤,就必须源源不断的元力供给才行,另一个自己不可能会察觉不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