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秀秀如今只是受了一些惊吓。并无大碍。”
听到壮汉的回答,谭老汉松了一口气,清白没了没事,只要秀秀还活着就好。
“啪!”重重的一声响,张奕刻厉声问道:“现下,秀秀藏身何处?快老实交待!”
“就藏在北街的奴隶市场,王牙人是我的故交,出来前我将秀秀托付给了他。”
张奕捷立刻派了一支队伍去北街奴隶市场,搜寻秀秀。
“罪行恐怕不止这一条吧,还不交代清楚!”听了半天的清漓终于出声了。
宋捷珉到了公堂也不老实,一直在避重就轻。
只交代了秀秀的事情,可是京城还有许多失踪的童男童女呢!
张奕刻闻听此言,便知晓宋捷珉到此刻还在耍心眼子。
“好啊,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老实了,来人,先打二十大板!”
张奕刻一声令下,当即就有两个衙役上前,按住宋捷珉。
再有两个衙役,一人一下,轮换打宋捷珉板子。
衙役都有祖传的手艺,知道怎么样打人最疼,而且还不会要了性命。
二十大板下来。宋捷珉已是进气多出气少。
“我招,我什么都招……”宋捷珉微弱的声音传来,公堂上的文书,立刻拿起纸笔记录。
等到宋捷珉说完时,清漓忍不住给了躺在地上的蒋拓峰一脚。
“呃,没事,就是坐得太久了,突然脚麻了,就想伸一下腿,没想到……”清漓面色平静地说道。
“衙门审案,国师还在公堂呼呼大睡,岂不是藐视国法,下官要感谢郡主叫醒了国师。”
张奕刻立即舔着脸,对着清漓就是一阵谄媚。
乌鳢看着距离清漓至少五米远的蒋拓峰,这腿,也太长了吧……
那厢蒋拓峰刚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公堂之上。
上面端坐着的正是大理寺卿张奕刻。
“好你个张奕刻,竟然公报私仇……”蒋拓峰本想激动地大喊,奈何口中发出的竟是呜呜声。
张奕刻一脸为难地看向清漓,“郡主,这蒋拓峰的嗓子……”
“正好我手里新研究了一种药,这种药可以短暂的治愈伤口,但最多可维持一炷香的时间。”
清漓说着,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灰褐色的丹药。
“下官先谢谢郡主!”张奕刻说完之后,继续审问蒋拓峰。
蒋拓峰也知晓自己的处境,立刻将自己的罪行一五一十全部交代。
当然,有关于永盛帝暗中指示,猎杀乌鳢的事情,捂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