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斯礼扬眉。
三人分着吃完半只兔,钟时宜把傅斯礼的草药架在火上。
为防止他发烧反复,这药还要连着喝上两天。
做好这一切,她开始安排工作,“小天,去找些藤蔓回来,傅斯礼,去海边找几颗长相扁平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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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好的宜姐!”
两人各自行动,钟时宜也忙活开来。
她摆弄着昨天喝完椰汁的椰子,正要劈开,眼角的余光就瞄到有人过来。
江流和几个队员早起抓鱼归来,正好路过钟时宜他们营地。
他昨天被下面子,今天着急找补回来,看到营地只有钟时宜,想也不想拎着几条鱼大摇大摆地过去,“哟,有椰子呢!”
他故意把那几条鱼在钟时宜眼前晃了晃,语气轻蔑,“昨天你运气好,能捕到山鸡野兔,我看你今天还能弄到什么吃的!”
【有一说一,这个江流真的太下头了】
【以前看他健身直播,挺正常一男的,结果上了海岛被钟大草逼得不正常了】
【楼上的,但凡没个十年脑血栓说不出这种话】
【钟时宜以前槽点是很多,但无脑黑就过分了吧】
钟时宜冷冰冰地抬头,似笑非笑看江流一眼,视线下滑,定在他腹部处,“怎么,肚子不疼了?”
江流得意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
昨天在丛林被她踹的画面在脑海闪现,腹部青紫的地方传来阵阵疼痛。
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甘心地瞪着钟时宜,转身回自己营地,走了两步,路过火堆的时候一脚踹开火堆上的竹筒。
竹筒里面的药汁倒出来,滋滋两声就浇灭了火堆。
【妈呀这个江流有毛病吧】
【我猜他又要挨一顿胖揍了】
【谁能动手帮我打他一把???】
弹幕全是骂江流的声音。
当事人半点不知,转身,挑衅地冲钟时宜一笑。
钟时宜面无表情,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抬手利落劈到椰子上,仿佛劈的江流的脑袋瓜子。
咔擦一声,椰子应声破成两半,露出雪白的椰肉。
【卧槽打起来打起来】
【咱就说江流这顿打挨得不冤吧】
【江流:宜姐已经一天没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