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了他这句话,那维莱特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冲出舞台,来到了走廊处,他抬头看向了用于采光的窗户。
那维莱特:“......”
果不其然,有一扇窗户是开着的。
“最高审判官大人,我们......”
跟着一起过来的守卫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儿,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刚才这里还是关着的,怎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就被人给打开了?
现在去解释的话,反而会有些牵强,倒不如直接认错。
“无碍,这不是你们的错。”
安抚住这些守卫以后,那维莱特说道。
这句话,也是这段时间以来,他说过的最多的话。
白洛不同于其他人,毫不夸张的说,只有神明或者他这个层次的存在,才能制衡对方。
让这些人守着他,不亚于让一群拿着火铳的人守着仅仅栓了十多条铁链的超人。
压根就是在搞笑。
“所以,你审判的是谁呢?白洛。”
打发走了守卫,那维莱特再次看向了谕示裁定枢机,喃喃自语道。
现如今枫丹都有什么人,他心里可是最清楚的,值得被其用谕示裁定枢机去审判的人,压根没几个。
数来数去......也就他、仆人和公子罢了。
你说水神?
且不说芙宁娜还在沫芒宫昏迷不醒,就算她真的醒着,白洛会......
他会。
但这一次显然也不是在审判水神啊。
“还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啊。”
甩了甩袖子,那维莱特单手背在了身后,离开了欧庇克莱歌剧院。
自从手杖给了白洛以后,手里没东西总觉得不舒服,所以他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现在看来......这真就已经成了他的一个坏习惯。
至少把他拿手杖的好习惯给代替了。
......
那次欧庇克莱歌剧院事件以后,白洛就再次消失不见,就连阿蕾奇诺都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那维莱特倒是有猜测过,这家伙是不是去了梅洛彼得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