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你都长这么大了啊!……对了!他们,他们刚刚怎么会说,我大哥他死了?!这怎么可能呢?!”
面对四叔的询问,欧阳萱低垂着脸,神态忧郁。
“我爹他……”
见萱儿瞬间面露难色,欧阳荀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大哥他到底怎么了??”
他抓着欧阳萱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一抬头便瞥见她身后敞开的大门里面,无数飘摇的白色丧幡和挂满廊柱的挽幛。
从进入炎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纪天冥,见到里面的这番场景,突然向后退了好几步,他抬起头远远的看向欧阳府邸上方的天空,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里面有太多的不寻常。
这欧阳家,究竟发生了什么?!!
……
在距离叶怜溪所在水牢仅有一墙之隔的地下,是另一处用来关押男奴隶的地牢,比起水牢的潮湿,地牢中更加的污秽和阴冷。
不过反观上层的哀声一片,拥有众多男奴隶的地牢里就热闹了许多。
“大家不要急!一个个来啊!
只要愿意接受我的采访,吃的人人有份!”
在宽阔的地牢中,摆放着几十个相同样式的笼子,里面被关了数以千计的男奴隶。
这其中,有两个穿着奴隶制服的男人,他们相貌的相同,是一对双胞兄弟,但不同于其他奴隶脸上的颓废,两人都面色红润,精神奕奕。
他们一个一手捧着本皮制的画册,另一个握笔正在纸薄上记录着什么,配合十分默契。站在左边画画的那个左眼下有痣,是弟弟,右边写字的那个右眼下有痣,是哥哥。
“好了!下一个!就先说一下自己被关进拍卖城地牢之前的经历吧!
你究竟是怎么到这炎城,又成为奴隶的呢?”
就在哥哥忙着记录这些奴隶们的口述时,一直画下映像的弟弟有些犹疑的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