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宫远徵你看到姐姐叫了吗?”

宫远徵撇了撇嘴道:“姐姐……”

宫紫商:“乖,你对执刃行礼吗?”

宫子羽笑着看宫远徵,等他对自己行礼。结果宫远徵拉着上官浅鸟了不鸟他,准备离开。被金繁拦住。

“徵公子,你需要对执刃行礼!”金繁道。

宫远徵:“他算哪门执刃,要不是我哥不在,我没成年轮的到他吗?”金繁听完宫远徵的话,准备动手教训他。上官浅眼神一凛,身形迅速后撤,巧妙地拉开了宫远徵,同时手中蓄力,准备应对金繁的攻击。

只见金繁掌风凌厉,如猛虎下山般直扑上官浅。然而,上官浅却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和敏捷,侧身一闪,轻松地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但金繁由于用力过猛,身体失去平衡。上官浅见状,立刻抓住机会,一掌挥出,正中金繁的胸口。金繁如遭重击,身体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口中喷出一股鲜血。

此刻,场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众人皆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所震惊。上官浅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而倒在地上的金繁,则显得十分狼狈,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宫子羽和宫紫商忙去扶金繁,同时宫子羽大怒:“大胆,来人把上官浅给我抓住起来。”附近侍卫忙把上官浅围住。

宫远徵忙道:“谁敢!”一瞬间侍卫们不敢动。上官浅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丝嘲讽。她的声音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呵呵,宫门的规矩?何时轮到奴才对一宫之主动手了?我,一宫宫主夫人,打伤一个奴才,竟然还要被问罪?”

她的身姿挺拔,浑身散发出一种威严的气息。手中的手帕被她紧紧攥着,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她的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眼中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在她的身后,侍卫们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显然被上官浅的气势所震慑。而对面侍卫们,则面露惶恐之色,他们或许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整个场面气氛紧张,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宫子羽忙道:“那是他对我这个执刃不敬!”

上官浅站在宫远徵身前,护着他道:“呵,宫远徵是你兄弟,是一宫宫主。你不维护他维护一奴才……你是猪吗?”宫子羽听完脸色涨红,宫紫商埋怨道:“那也不能出这么大力打伤金繁吧!”上官浅冷笑一声,言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呵呵,金繁那一掌可真是毫不留情啊!要不是我上官浅有些本事,拉开宫远徵,他恐怕早就受伤了。一个奴才受伤,你们就如此心疼,那有没有人来心疼一下他呢?”宫远徵红色眼目光扫过众人,眼中闪过一丝难过。从来除了尚角哥哥以外没有人在乎他是否受伤,这就是他的哥哥姐姐们,自己还不如一个下人地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