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路出去的,”护工摇摇头,“好像是之前认识的人,在地铁站附近,找不着过来的路,童医生和人打了电话就跟着出去了。”
陆遥很不理解现代社会怎么还会有人迷路,低声嘟囔,“不是有导航吗,咋还能迷路……”
“大概出去了多久?”傅与景又确认了刚被打了镇定剂的袁耀状况,然后接着话茬向护工询问。
“有二十分钟吧?”
那就只比他们到地方的时间稍早一些。陆遥对着地图,回忆了一下他们开车过来的路线,确实和地铁站是相反的方向,没遇见童鸿光在情理之中。
“这个童医生之前办案的时候给我们制造了一点点麻烦。对了,他的父亲之前还是被害人之一,他的病人是另一名被害人……活着的被害人,也是个犯法的精神病,和童鸿光关系还挺复杂的。我记得当时说是犯罪时不全在无民事行为能力状态,也只判了几年的刑……”
毕竟没必要特地跑去地铁站堵人,趁着这个时间,陆遥也大概讲了一下这位童医生的辉煌历史。
说到陆遥描述的机器生动形象的邵梓“英勇实际”,尊重师兄如刘澈也不由得眼皮跳了跳。
傅与景对案件的发展后续倒是挺感兴趣,“就算先前古早的案子没有证据,单是完整策划的故意杀人,就算嫌疑人早被证实了精神问题只判这么点刑也令人惊讶。看来他们是请了一个不错的律师?”
“你对这个也有研究?”陆遥抱着手臂耸了耸肩,“我倒是没留意过,毕竟那案子实际上比马俊罪大恶极的人判刑都比他轻……虽然是依法处置,但蛮过分的。我记得是个女律师,据说还挺有名气。毕竟马俊家有钱嘛,干什么不行?”
话题又回到了有钱上。
刘澈隐约感觉到陆遥似乎确实是最近除了办案以外有什么新鲜的见闻,才有意无意屡次导向这个话题,但他也没有深究的爱好,只是在大家都休息的时候,趁机转头看看袁耀有没有什么新鲜的反应。
傅与景也有问题,不过是冲着护工,“我们需要弄清楚一个问题,当时童医生有说自己要见什么人吗?您不用紧张,我也只是随意问问,也许不一定是准确的人名,可能是他所使用的具体称呼:像是职业、先生、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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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与景不愧是专业的,说话的间隙还能让精神状态本就不错的护工保持最舒适的状态,同时最大程度诱导出他的一些正向发言。